”
妖空綾略微的驚訝起來,這名字她可熟悉的很。但之前也有她的畫像,難道是換了面貌?太子之前也很會這個,那麼安雅在這裡,會不會太子也在呢?還沒等妖空綾想出個所以然來,只感覺一陣冷風吹來,整個人就被安雅給快速的帶出了賓館朝著西邊天際飛去。冷風在她耳邊呼嘯,那真是徹骨的冷。沒有妖力的保護她想不受罪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小姐,您……”前臺接待小姐姣好的臉龐寫滿問號,“埃,人呢?”怎麼剛才還在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而這個時候辰駱也火速的趕了下來,因為他發現他所下的禁制一點點在遠離也一點點在消失。順著那還有一絲氣息的方向急速追了過去,他心中也是暗暗吃驚,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但最後還是無功而返,留在妖空綾身上的禁制已經消失,他已無從追尋。
“你叫辰駱是吧?把綾交出來,否則就是死。”辰駱一回頭他不由的驚了一下,這人的倒來他沒有察覺到。
“竺絕”辰駱看著半路攔截的男子,那比女子還要美豔上三分的臉龐透著寒意。
“我說的話絕不會說第二遍”
清冷的聲音一如這寒夜,看到竺絕在眼前放大的身影,辰駱的瞳孔緊縮驚慌的後退。再定睛一看那竺絕還在那裡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動過,好快的速度,辰駱用手一摸脖子那殷紅的血已經流了下來。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他絕對會殺了自己,而剛才可能掉的就是自己的腦袋。到了現在什麼會長的尊嚴已經都不再重要,他還不會迂腐到那種程度。
“她已經不再我這裡了,我現在追出來就是追她的。”
竺絕看著說話的辰駱,他已經活了相當長的歲月自然這個人說謊了沒有一看一個準。辰駱沒有再說謊,但是他也不想留這個人。現在他剛出封印也不是殺人的時候,天道這個東西他已經是吃夠了,但並不代表他就怕了。
“是誰?”
“不知道”辰駱嘆了一口,似乎有點認命的意思。
“竺絕,我看還是算了。那誰,滾吧你吶,想客死異鄉啊?”程椋瑋說話毫不客氣,又吊兒郎當。讓辰駱忍不住的狠瞪了他一眼,今天的屈辱他記下了,只可惜他記是記下了卻無從回報,在場的兩隻也沒人會在意,之後便快速的消失在兩隻面前。
“你們好快”這個時候水九娘才趕了過來,只是看到竺絕一張黑沉的臉,想問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我們先回去”竺絕凝眉看了一眼黑夜深處,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腳下卻並沒有停留。
“啊”水九娘暗自叫苦,她腳還沒站穩呢,這又要回去了。我的天,還要不要讓妖活了,她有可能變成第一個被累死的妖怪。
“安雅,太子在哪?”這裡已經遠離了格爾木區,準確的位置連妖空綾自己也無法確定,她只知道她們一直在向西走。而這個時候兩人對坐在一處山洞內,安雅生起了火堆,在這種寒冷的夜晚頓時溫暖了不少。
“他一直在跟著我呢”安雅臉上沒有什麼情緒,似乎只是在說和她毫不相關的人一樣。火光下映著她的真容,是一個相當有靈氣的女子,鍾天地之神秀,一顰一笑都透著秀美。妖空綾不知道經歷什麼事情讓這個女子變的如此,但她不相信對於太子這個女子沒有一點的情意,那淡淡的掩在眼底的一絲傷感妖空綾沒有漏看。這個人類的女子竟然活了這麼久的歲月,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安雅離火沒有那麼近,那似乎只是為了妖空綾準備的。
“他會原諒你的”妖空綾定定的說著,因為她知道一個人有多愛就有多恨。要不然太子跟了這麼久,肯定也不會仍是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我已經走進了黑暗,習慣不了光明。”安雅輕挑了一下嘴角,她這話是給妖空綾說的也是給那不遠處太子說的。她從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安排好了命運,她是黑暗的孩子,光明只會讓她走向毀滅。這對話開始有些進行不下去了,洞內開始沉寂了下來。這時候一直窩在妖空綾脖頸頭髮內的小絨球冒了出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亂轉著,妖空綾用手一按整個給按了回去。她還不想讓人發現這個小東西,否則一路上讓它留下的痕跡就白費了。
“我想知道魂剎門一直抓我的目的?”妖空綾打破了固有的沉默,如果對面不是安雅她可能連問都不會問。同時她也覺得這個女子會說些什麼,大概也是直覺。
“我們現在一直向西走,回魂剎門。你身上的禁制不會被解開,如果說什麼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你的靈魂,當然門主最想要的還是九黎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