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可江楓動作更快,樊建平意識到自己失策的時候,忙的腳下一錯,擰身往旁邊閃去。
江楓既已出手,又如何會讓樊建平躲開,伸出去的手軌跡不變,隔空一抓,就是抓住了樊建平的脖子,將樊建平提在了半空之中。
“就憑你黃級後期的實力,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江楓冷冷說道。
感受著身體懸空,樊建平後背冷汗狂冒,哪裡還有之前的桀驁之氣,失聲大叫道:“江楓,你放開我,不然我岐黃門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拿岐黃門威脅我,真當我江楓好欺嗎?”江楓臉上的冷意愈盛。
關於岐黃門,江楓早已膩煩到了極點,要不是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早就找上了岐黃門。
樊建平看江楓臉色不太對勁,心中就是一顫,這江楓實在是太恐怖了,雖說因為白果樹的事情,他近段時間蟄伏在燕京,一直都在暗中關注著江楓,知道江楓頗有些手段,甚至都令秦家和李家對他極為忌憚。
但僅是這些事情,以樊建平的推斷,江楓不過是一個略有所成的古武修煉者而已,這種事情,對普通人來說很傳奇,但以他的見識,又如何會過多的放在心上?
正是抱著這種想法,樊建平今晚才會前來出租屋,按照樊建平的想法,在自己說明自己的來歷之後,江楓就算是再怎麼不甘心,也必然會乖乖的將出租屋拱手相讓。
樊建平又哪裡會想到,江楓根本對他的身份毫無顧忌,這不由讓樊建平有些後悔,要是他早知道江楓這麼厲害的話,他今晚肯定不會過來的。
“不是,你聽我說,我絕對沒有欺負你的意思。”樊建平磕磕巴巴的說道。
如今形勢逼人,他不得不說出違心的話來,樊建平都想好了,只要他今晚能夠活下來的話,假以時日,一定要讓江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欺負我,那我欺負你好了。”江楓又如何是好說話之人,怎能看不出樊建平心中所想,扣住樊建平脖子的手鎖緊了幾分,冷漠的問道:“說吧,你們來我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我——”樊建平還不確定江楓是否知道關於苦樹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說就死。”江楓懶的廢話。
“江楓,你好大的口氣,還不趕緊放手,不然我們就要動手了。”樊建平還沒來得及說話,跟隨樊建平一起過來的那兩個人就是搶著說道。
江楓看也不看,直接抓著樊建平飄了過去,兩掌,收割掉兩條人命,樊建平見江楓殺人如割草,一顆心更是顫抖的厲害,情知以江楓的手段,他今晚要是不把話說明白的話,他肯定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樊建平暗叫苦也,正打算說出自己前來的目的,話還沒說出口,呼吸間,樊建平陡然聞到江楓身上的一種熟悉的香氣。
那香氣的味道,已然很淡很淡,但因為常年和各種藥材打交道,嗅覺極為敏銳的緣故,樊建平還是聞到了。
在聞到那香氣的時候,樊建平臉色頓時遽變,如果說江楓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讓他大吃一驚的話,那麼江楓身上的這種香氣,更是讓樊建平一顆心徹底跌落到了谷底。
“江楓,原來你不只是和我岐黃門的人打過交道,還殺過我岐黃門的人對不對?看來你一定是知道苦樹的秘密的,難怪你身上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樊建平顫聲說道。
江楓眉頭微皺,很快就明白過來貓膩所在,說道:“是又如何?”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了,難怪我岐黃門前段時間來燕京的人,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原來是為你所殺。”樊建平惶恐不安的說道。
“是又如何,難不成你認為自己還有報復我的資格不成?”江楓不以為意的說道。
他和岐黃門之間,早已結下生死大仇,岐黃門的人,殺一個是殺,殺兩個還是殺,為了保住白果樹的秘密,他一點都不介意讓岐黃門的人全部消失。
“是,我是沒有報復你的資格,但多行不義必自斃,江楓你殺我岐黃門的人,有朝一日,你也必死無疑。”樊建平恨聲道。
他恐懼到了極點,反而是不再畏畏縮縮,這話說的很有幾分氣勢,可惜的是,在江楓聽來,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我是不是必死無疑,用不到你來操心,如果你還不說明白你來我這的目的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再多殺一人。”江楓寒聲說道。
要不是想知道岐黃門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