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招呼都無關緊要不是,岑總你又何必著急解釋,反而顯得我為人小氣了。”花姐故意板起臉說道。
岑琴一時語塞,她當然是滿嘴的鬼話,可花姐不知道怎麼著,好似和她較勁上了一般,這多少讓岑琴有些無奈,早知如此,就應該裝傻到底的,哪裡會多嘴打聲招呼,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
“花總說笑了,你是什麼人我難道還會不清楚不成,我這邊有客人要陪,就不多說了,改天有時間,我請花總你喝茶。”岑琴不願和花姐多說,一來是場面有點特殊,二來則是江楓就坐在花姐的旁邊,她不想自己所說的話,一不小心洩露了一些事情。
“也好,我等著喝岑總你的好茶。”花姐回了一句。
江楓並不清楚花姐和岑琴的關係,還以為她們二人以前薄有嫌隙,是以見面之後,故意刺上那麼一兩句。
江楓也對岑琴不在乎,他所在乎的是餘西橋的動靜,可惜的是,落座之後,餘西橋一直閉目養神,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江楓也不放棄,反正人都來了,他就不信餘西橋能夠一直都這麼端著,餘西橋想要拍下的那件東西,不管是什麼,他都是勢在必得。
正這麼想著,手掌忽然被花姐抓了過去,掌心傳來一陣微癢,江楓微微一愣,就是感覺到花姐柔滑的小手指頭,在他的掌心點了幾下,寫下了一行字。
“有沒有覺得岑琴有點奇怪?”花姐寫道。
眉頭微皺,江楓詫異的看了花姐一眼,手腕一翻寫道:“什麼奇怪?”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在看到岑琴和他身邊的男人出現的時候的反應。”花姐寫道。
江楓哭笑不得,倒是沒想到花姐心細如髮,自己那麼一點反應都察覺到了,不過任由花姐猜測,他不會承認就是,寫道:“你想說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花姐寫道。
“沒有。”江楓寫了兩個字,抽回了手。
花姐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表情明顯是在告訴他,別裝了,江楓只得學著餘西橋的作態,對她的暗示視而不見。
花姐氣不過,輕哼一聲,兩根柔軟無骨的手指頭伸過去,在江楓的腰間用力一捏,江楓吃痛,眉頭又是皺了起來。
花姐這才一笑,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好似剛才的惡作劇,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和沒由來讓江楓啼笑皆非,若不是親身經歷,誰會知道花姐有著這麼妖孽的一面。
好在很快,拍賣會的主辦方有人上臺,宣佈了幾條一會拍賣會上的注意事項,對於經常參加鼎天俱樂部組織的拍賣會的眾人而言,這都是些老生常談。
這次的小型拍賣會,一以貫之的不派發拍賣品的名錄,每一件物品,都只拍賣一次,價高者得,所有的拍賣者,也只有一次機會。
這點談不上是炒作的手段,其實也不需要,在這樣一個圈子裡,有人願意花錢,有人願意抬價,但誰也不會是傻子。
時間接近八點,作為此次拍賣會的主持人,唐逸天一同以往一樣,最後一個出現。
唐逸天談笑風生的說了幾句,這才宣佈今晚的拍賣會正式開始。
“鼎天俱樂部是唐家的?”江楓朝花姐問道。
“你才知道?”花姐嘻嘻一笑,說道:“確切的說,是唐逸天的。”
“那你還公然和唐皓天發生衝突,就不怕唐逸天和你為難?”江楓疑惑的問道。
“有嗎?好像是你一個巴掌把唐皓天扇倒在地上的吧?我一個小女人,就算是做錯了什麼事,他好意思和我為難嗎?”花姐幸災樂禍的說道。
江楓無語,要不是知道花姐剛才是在為自己出頭的話,他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花姐給暗算了。
拍賣會開始,前面的幾樣拍品,江楓都沒什麼興趣,倒是花姐隨口喊了幾句,最後成交的價格也不算高。
第五件拍品,是一隻紅翡手鐲,在這時,競拍才變得激烈起來。
紅翡手鐲的起拍價是五十萬,只是幾次喊價,價格就飆升到了兩百萬。
“兩百八十萬。”花姐舉起手中的牌子說道。
“兩百九十萬。”
“三百三十萬。”
……
價格並沒有因為花姐一次性加價八十萬而停止,很快又有人喊出了新的價格。
“三百八十萬。”花姐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牌子,輕聲說道。
誠如岑琴所說的那樣,花姐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