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滾吧。”唐逸天不耐煩的說道。
唐皓天二話不說,往外走去,喜兒一路跟上,出了門之後,喜兒一臉茫然的問道:“皓天,那人真的是江楓嗎?為什麼連你哥都那麼怕他?”
“怕?”唐皓天猙獰一笑,反手就是一記耳光甩在了喜兒的臉上:“賤人,要不是你的話,今晚怎麼會搞出這麼多事情來,還不給老子滾。”
唐皓天是怕了江楓,但這話從喜兒說出來,卻又是另外的一種含義,哪裡會給喜兒好臉色看。
趕走喜兒之後,唐皓天本也想離開鼎天俱樂部,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江楓今晚會來鼎天俱樂部,在他想來,應該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唐皓天就想著,一會如果江楓有看上什麼東西的話,他或許可以拍下,借花獻佛,修復與江楓之間的關係也不一定。
唐皓天離開有了一小會,唐逸天才伸手揉了揉眉頭,問道:“祥叔,邀請函都是你發出去的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並沒有邀請江楓。”
祥叔說道:“的確沒有邀請江楓,看來他應該是以花總的男伴身份一起來的。”
“男伴,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嗎?”唐逸天苦笑。
祥叔說道:“或許不會這麼簡單,不過以江楓今晚的所作所為來看的話,他還算是低調的了,不然恐怕是他爸鼎天俱樂部拆了,都很正常。”
“是啊,可是他為什麼要低調嗎?”一個問題之後,唐逸天又是丟擲了一個問題。
祥叔呆了呆,說道:“這點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派兩個人盯著江楓,一旦他有什麼動作的話,立即彙報。”
唐逸天想了想,擺手說道:“這點就不必了,不管江楓是出於什麼目的來鼎天俱樂部,既然來了,就是客人,正常對待就是。”
“那麼……”猶豫了一下,祥叔說道:“關於皓天少爺的事情,是不是也就這麼算了。”
“不這麼算了還能如何,難不成要因為那個白痴得罪江楓不成?”唐逸天皺眉說道。
“江楓就算是再厲害,我們唐家,也未必怕了他,皓天少爺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傳出去的話,終究是您,是唐家臉面上不太好看。”祥叔恪守本分的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江楓和秦家和李家之間的衝突,都是因為臉面而起的,結果如何呢?江楓又是如何做的呢,你難道什麼都沒看出來不成?”唐逸天不悅的問道。
唐逸天很清楚,唐家未必怕了江楓,但唐家不怕江楓,並不表示江楓怕了唐家,如果僅僅是因為唐皓天的關係,而和江楓鬧僵的話,對唐家而言,是絕無好處的。
他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滿,也只能暫時讓江楓任著性子來,至少不能在秦家隱忍待發之前發作。
“江楓真的有那麼厲害不成?”祥叔略有些遲疑的問道。
“他是否厲害我不知道,但他絕對比你想象中的更為難纏,這事就別說了,你先下去準備一下,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可千萬不要再生周折的好。”唐逸天不願多談,岔開了話題。
“好的。”祥叔答應下來,出了門去。
祥叔一走,唐逸天又是揉了揉眉頭,他拿起手邊的紅酒,一口飲盡,喃喃自語說道:“江楓啊江楓,說起來,你這等人物,我還是願意交個朋友的,但願,你不要欺人太甚才好。”
……
江楓沒有看到餘西橋和岑琴的出現,如果不是確定自己那次偷聽沒有漏過什麼重要資訊,加之今晚鼎天俱樂部,的確是要舉行一場小型拍賣會的話,江楓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江楓也不知道與唐皓天發生衝突後所造成的連鎖反應以及唐皓天的打算,此時,在花姐的引薦之下,正以所謂的成功人士的身份,和一些成功人士說著話。
江楓的自我感覺中,自己當然不算是什麼成功人士,他一沒錢二沒權,至於實力,或許在一些人看來是很強大了,對他自己來說,這不過才是萬里長征路上的一小步罷了,沒有絲毫值得他驕傲的地方。
不過他自己這麼想,別人卻不可能這麼想,畢竟他這趟回京,所做的幾件事情實在是太轟動了。
“江少,原來你就是江少,對於江少你的事蹟,我早已如雷貫耳,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見面更甚聞名,江少之風采,委實令人心折。”
“江少,我略懂一點相人之術,剛才一見江少你,就知你非池中之物,本還想上前攀談幾句,現在再看,更是一飛沖天之相,若有時間的話,還望江少可以給個薄面喝一杯酒,讓我跟著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