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江楓,就說我真的很忙,要想見面的話,下次再來。”花姐悠悠說道。
說到下次再來的時候,她面頰悄然發紅發燙,這並不是什麼情話,也絕非是曖昧的暗示,只是有了在包廂內那一番抵死纏綿,這樣尋尋常常的話,經由嘴裡說出來之時,花姐都是覺得多了幾分曖昧不可言的色彩,好像是在暗示著江楓下次再來做某種事情一樣。
丁琳困惑的看花姐一眼,心想您現在根本就沒事情要處理,悠閒的很,為什麼不見江楓反而還要下次再來?
而且,丁琳發覺,花姐根本就不是生氣的樣子,言下之意就是江楓並沒有得罪花姐,不然花姐不可能笑的如蜜一樣的甜。
這樣的甜,是刻意不來的,而是一種心底情緒愉悅到了極致的體現,丁琳非常不解,不過出於一個秘書的職責,她還是出了門去,盡職盡責的向江楓轉述了花姐的話。
江楓微感錯愕,多少有點哭笑不得,花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下次再來,是暗示?還是別的?
江楓沒有為難丁琳,說道:“那就先這樣吧,你告訴花姐,就說我下次再來找她喝酒。”
說了這話,江楓沒有逗留,轉身離開。
等到江楓離開,丁琳再度進入辦公室,如實向花姐把江楓的話告知了一遍,花姐聽完,那張臉變得更紅更媚了。
江楓說下次再來,還強調說找她喝酒,這喝酒的意思,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真是沒想到江楓平常看上去冷冷酷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卻是**高手,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讓他說的迴腸百轉,引人無限遐想。
只是很快花姐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楓真的離開了,她忙的問道:“江楓走了?”
丁琳點點頭,說道:“走了。”
“就這麼走了”花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又哪裡是真的不想見江楓,只是剛才發生了那樣的關係,讓她有點羞於見江楓,是以才故意為難為難江楓。
如果江楓不管三七二十一闖進來的話,她心裡才是不知道有多甜蜜,因為那樣一來,至少表示,江楓是在意她的。
可江楓就這麼走了,這沒由來讓花姐有些失落,心神恍惚的問道:“江楓還有說別的沒有?”
丁琳覺得花姐的反應有點奇怪,花姐辦事素來雷厲風行的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患得患失了?
丁琳想不明白,說道:“江少就說了這些。”
“真的就這些?”花姐又是追問。
丁琳是越來越奇怪了,看花姐這樣子,應該不是不想見江楓,不然不可能問的這麼詳細,那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只得點頭。
花姐輕咬貝齒,說道:“那就先這樣吧,下次他來的時候,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
燕京某一私人療養院內,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年輕男人臉上微有憂色,三步並作兩步,進入了一間房間中。
他才剛入內,就聽“呼”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迎面砸了過來,年輕男人眉頭微皺,信手一拍,將那件砸向自己的東西拍到了一旁。
那是一個花瓶,花瓶砸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四分五裂。
“徐少,火氣會不會有點大了?”年輕男人走入房間,不悅的說道。
病房內,徐承德陰森森的看著年輕男人,勉強揚了揚自身被白色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說道:“宗大少,我想要是你變成我這個樣子的話,你的火氣,只怕是只會比我更大吧?”
“我在電話裡就跟你說過,這是個意外。”叫宗少的年輕男人說道。
“意外?”徐承德冷笑,“說的倒是輕巧。”
宗少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我不和你多說,就問你一句話,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狗屁的打算,江楓既然敢打斷我一隻手,我當然要了他的命!”徐承德咬著牙,厲聲說道。
“這點恐怕並不容易。”宗少搖了搖頭。
“你放心,我徐承德從來不求人,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搞定。”徐承德怒氣衝衝的說道。
宗少苦笑:“徐少,你我之間的交情,何必說這樣的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江楓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這樣最好。”徐承德陰冷一笑,說道:“那我就等著看你的結果,如果一個星期你還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那我就只能動用自己的手段了,到時候一不小心把燕京鬧個天翻地覆,你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