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鄂省旅行時得的這種怪病。
或許,老中醫的話不可輕信,但這是中年婦人最後的一點希望,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簡小溪在她面前死去,無法承受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只能抓住這看似微末的一點希望。
聽完中年婦人的話,江楓輕輕嘆了口氣,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不曾為人父母,何能體會到這是什麼樣的一份情感呢?
嘆氣過後,江楓的眉頭微微一皺,那老中醫說病是從哪裡得來的,就是去哪裡治,看似說的很不負責任,但是江楓卻知道,這種說法,其實還是有著一定的根據的。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不同地域的人,其體質是有著一定的區別的,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在出去旅遊的時候,通常會出現水土不服的症狀的緣故,而水土不服重症患者,某種程度上,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老中醫讓中年婦人帶著簡小溪去病發地鄂省,想來也是基於這一原因,不過那個老中醫又是說,簡小溪此病,無藥可救,看來是很清楚,其身上的病症,應該又是和水土沒有太大的關係的。
那是,是因為什麼?
江楓思付了小有一會,說道:“欒大姐,我略懂一點中醫術,不知是否方便,為小溪診診脈?”
“咦,原來你是醫生啊,這麼年輕的醫生可是不多見了。”中年婦人有些驚奇,又是說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你問了這麼多的問題,對我們家小溪的情況出於一片好心,你又懂醫術,那就給她看看吧。”
江楓點點頭,捉過簡小溪的右臂,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搭在了其腕脈上,簡小溪病了大半年的時間,身體早已虛弱到了極致,脈搏跳動無力,那是體內的機能衰退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