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鳳城,甚至都沒有見過蘇滿堂,怎麼會料到蘇滿堂的諸般算計呢?
江楓點了點頭,說道:“這並不難猜。”
蘇滿堂用手段,將周雨惜逼入雙鳳城,從表面來看,那似乎是針對周雨惜一個人,讓周雨惜最終在飽受摧殘之後,甘願順服。
但整件事情,自然不會如同表面上所呈現出來的這樣的簡單。或者說,蘇滿堂的目的,並不僅僅如此,不然的話,也未免太小看了蘇滿堂的手段和心計。
蘇滿堂將周雨惜逼入雙鳳城,固然是打著周雨惜的主意,但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而蘇滿堂之所以要蓄意將此事鬧到人盡皆知,其中一個很大的目的,就是要以周雨惜為幌子,將菩薩門的人,引入雙鳳城,繼而一網打盡。
因為周雨惜之故,菩薩門中,最大的目標人物,也就是門主與眾位長老已死,其餘的諸多弟子,奔逃而散,要想全部找出來,即便是以蘇家的力量,都絕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蘇滿堂顯然也是對這種情況心知肚明,是以蘇滿堂根本不打算去找,她以周雨惜為誘餌,讓那些人主動上鉤,而他與陳婷婷,在蘇滿堂看來,就是那主動上鉤的物件。
如此一來,一方面,蘇滿堂可以打壓到菩薩門的力量,另外一方面,則是藉助那種打壓,快速的將周雨惜逼入無路可走的絕境,不得不順服,可謂是一箭雙鵰。
當然,這等情況,並沒有出乎江楓的意料之外,在這一路之上,透過收集諸多有關蘇滿堂的資訊,江楓早已明白,蘇滿堂,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傢伙。
反之,若是蘇滿堂,連這麼點心計和手段都沒有的話,那麼蘇小公子之名,卻是名不副實,不值一提了。
“可是,那我們該怎麼辦?”儘管江楓都是這樣說了,周雨惜還是憂心忡忡。
“很簡單,無外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江楓淡淡說道。
……
在雙鳳城內,只有一個主角,這看似是一句誇大之話,實則,並沒有太多誇大的地方。
那唯一的主角,就是蘇滿堂。
蘇滿堂的府邸,在雙鳳城的最中心,佔地面積之大,超乎想象,隱隱是有這一座城內,土皇帝的趨勢。
蘇滿堂的行宮,就在他的府邸的最中心位置,行宮富麗堂皇,所耗費的人力物力,不知凡幾。
行宮之內,居住著這些年來、經由蘇滿堂一手網羅而來的各種佳麗,自然,蘇滿堂的寢宮,也是在這行宮之內。
對於自身驕奢淫、逸的行為,蘇滿堂從來不做任何的掩飾,他也根本不需要掩飾什麼。
明亮富麗的大房之內,大床之上,蘇滿堂悠閒愜意的躺在軟枕之上,四個各有千秋的女子,正在細心的為他做著捶打揉捏。
蘇滿堂享受著四女的伺候,雙眼似眯未眯,直到有腳步聲傳來的時候,那蘇滿堂的雙眸,才是突兀睜開。
雙眼睜開的剎那,如禿鷲一般銳利的目光,泛著懾人心魂的冷光,蘇滿堂一眼,朝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道青衣人影,上了大門外邊的臺階,站在大門口處,頭部低垂,微微斂目,並不往裡邊多看。
對於那人的作態,蘇滿堂很是滿意,一招手,示意四女離開,而後說道:“康澤,進來說話。”
門外的青衣人影聞聲,大步走了進來,如果江楓有見到此人的話,就是會認出來,這青衣人,正是在糖水店內給他送去信箋之人。
“送過去了?”順手拿起邊上的一隻酒杯,大口喝了一口酒,蘇滿堂說道。
名為康澤的青衣人點了點頭,說道:“已經送到,不過有一件事情,頗為奇怪,我回來的路上,想了半路,都是有點想不太明白。”
“哦,什麼事情居然讓你都想不明白?”蘇滿堂有些好奇。
這康澤,是他的心腹,某種程度上也是他的智囊,頗為有點手段,這些年來,為他辦過不少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辦的漂漂亮亮,讓蘇滿堂很是倚重。
聽康澤說奇怪,還是一副頗為受困擾的模樣,蘇滿堂倒也是來了興趣,想要知道,究竟是一件什麼事情,讓康澤想不明白。
“小公子著手佈局,有人順利入轂,包括我送信箋過去,都是非常的順利,不過,那拿到信箋之人的反應,頗為有點奇怪。”想了想,康澤緩緩說道。
“那人,有問我一個問題,他說小公子你有沒有告訴過我,在遊戲開始之後,誰是主角,誰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