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多年下來形成的習慣之類,所以說在村子裡一旦有什麼事情,可真的是比較麻煩,不是那麼容易處理的。”
陳老也是老革命出身。對於村子裡的情況自然也熟悉得很,他同意說:“是啊,村子裡的事情不容易處理啊,而且你的這件事情關係的可不是一個兩個村子的事情,又關係到一些人的生活的問題,這就更加地難以處理了。”
“沒錯,這些界上最複雜的事情就是利益了,所以說這一次的事情看似不大,但是可不是那麼簡單。”別看趙海生在王鐵的面前那可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的。
但是趙海生卻更是知道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都要處理,而且得處理好,要不問題可就大條了,這樣子不帶制的炸啊電啊的,這海里的東西不死光才怪呢。
“能不能緩一下?”陳老提議說。
趙海生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緩,現在快到了魚蝦蟹產卵的季節了,如果不把這件事情給打下去。那麼明年海里的東西減少那是不可避免的,所以說這件事情得馬上處理”。
陳老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道趙海生所說的是老實話,中介這件事情很是讓人頭疼。如果給多一點時間或者可以處理得好一點,但是現在看趙海生的樣子早就下定決心在短時間內解決這個問題,那難度自然就會直線地上升了。
而且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宜快不宜慢,除了魚蝦蟹的繁殖期之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現在這種現象才剛剛出現,如果不打下去那麼很可能會有更多的人效仿,那樣的話影訓火大、破壞更大,而到時要想控制下共的難度也就更加大六
所以說現在趙海生想在苗頭一露出來的時候就打下去的想法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嗯,那就趕緊處理吧,你要不要和鎮子裡或者是縣上取得一些共識?”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陳老也同意瞭解趙海生的做法。
趙海生的心中一動,這個念頭他其實早就打了,這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師出有名的處理這件事情,但是趙海生也知道這個。辦法也許不是最好的辦法,原因無它,那就是如果度不夠的話,那也許要花上個一年半載才能有一個結果,那個時候海已經被大範圍的破壞了,這絕對不是趙海生所願意看到的。
所以雖然心中一動,但是最後趙海生還是搖了搖頭說:“暫時先不用了,我先試一下,如果處理不了,我會和鎮政府和縣政府再聯絡一下研究怎麼樣處理這件事情。”
這幾天接觸下來,陳老知道趙海生雖然年輕,但是處理事情起來相當的成熟,而且他知道既然趙海生能把這個船隊拉扯這樣在的局面,與鎮長、縣長等自然關係不錯。如果真的是需要政府的支援,趙海生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那你打算怎麼樣做?”陳老問。
“我剛才讓王鐵把人都請來。就是想行和他們吹吹風。剛才王鐵說這些炸魚電魚的人不是我們船隊的,但是他們總歸是村子的人吧?現在海潭鎮的各個村子的能說得上話的人基本上都在我們的船隊裡了,所以我想透過他們來做一些工作,看看效果怎麼樣再說。”
這不失為一個辦法,在村子這種地方,宗族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透過村子裡的有份量的人來做工作,效果有時候會比政府出面做工作還好。
所以陳老也認同了趙海生的辦法:“可以,你先試一下這個辦法,看看能不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如果沒有,那我們就再想辦法就走了。在我看來現在這種現象還不多,要控制下來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
趙海生點了點頭,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應該可以控制得下來了。”
趙海生的語氣裡馬上就又充滿了信心,似乎要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有問題一般。
陳老最欣賞的就是趙海生這一點,頭腦清晰,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有著清晰的認識,知道困難在哪裡,同時呢又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這樣的性格對於幹事業來說無疑是最合適的。
所以說趙海生能把船隊車隊等折騰得這樣大的規模也不是沒有道理。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碼頭這裡展得相當快,所以說原來一入夜就一片滌黑的碼頭也慢慢地有了燈光,如果要求不是太高的話,還真的點“繁星點點”的感覺。
“海生啊,你回來了啊,哈,廣州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是啊是啊,處理得怎麼樣了?我們可想著今年過年的時候能多分幾塊錢呢。”
“沒錯啊,我們只有一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