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稻草或者是別的一些草來綁蟹的。別小看這一根或者兩根用來綁花蟹的稻草,裡面的妙用可大了。稻草曬乾的時候當然是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但是如果是用水泡過的溼的,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碰上黑心的魚檔小販,他們用幾根稻草擰在一起綁花蟹,這水一溼,那可能就是一兩或者是兩兩重了。
如果是這樣,因為買花蟹的時候買家是不能把這些稻草扯掉的,也就是說這些溼了水的稻草其實是當作是花蟹的價錢在賣的,這裡面的道道就可想而知了。
而趙海生這裡的花蟹是用這種不透水的玻璃繩,而且這個玻璃強也撕得比較細和薄,因此也就不可能會增加多少的重量了,所以也就是說趙海生其實已經打破了傳統的賣蟹的人會在這綁蟹的繩子上佔便宜的潛規則了。
這種做法對於賣海鮮的人來說當然是不利的,但是對於買海鮮的人來說卻是一種很貼心的做法,在無形之中就能贏得顧客的好印象。
這些事情雖然很小的,但是程華卻從中看出趙海生的這個海鮮連鎖店的大氣了。
於小處著眼,方能看出真章。
這個道理對於已經在商海之中久經鍛鍊程華來說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看人的本能了。
把花蟹稍稍地反了過來,程華的兩隻手指捏了一下花蟹的肚子處,現硬梆梆的,心裡點了點頭。
分辨這個花蟹或者是一般的蟹新不新鮮,除了看活不活之外,還得看這蟹腹是不是硬,特別是對於已經半死或者是死了的蟹來說更是這樣,如果捏著還很硬,那這蟹的味道還是不會差的。
這個其實就是挑選蟹的技巧了。簡單而實用,任何人知道了基本上都能判斷得個八九分。
程華又捏了另外幾個花蟹,現都很不錯,他就知道趙海生這裡賣的海鮮不僅僅是樣子不錯,而且確實都是很新鮮的。
程華在店裡慢慢地走著,看著各種各樣的海鮮,一邊看一邊點頭,環境好,海鮮好,這就難怪生意這樣好了。
“程老闆?”
程華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把有點不確定的聲音。
程華回頭一看,看到叫自己是小六子。對於小六子,行內人現在不認識的已經沒有見個了,而小六子的身邊站著的一個年紀很輕的小夥子,他知道這個也許就是趙海生了。
他來這裡其實的目標就是趙海生,所以剛才也才沒有避開小六子,這個時候聽到小六子招呼自己,也就笑著放下手裡的正在看著的一條蝦,走了過去,笑著說:“
“六老闆,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程華看了看站在小六子身邊的人,笑著說:“六老闆,這就是趙海生趙老闆?”。
第三卷美食之爭第二章清水煮海螺中的戰書 店裡面擠滿了人。這些人都是進來買海鮮的,買到的人在離開,還沒有買的人接連不斷地進來,所以店裡的人根本沒有少過。
在人群之中,趙海生、程華和小六子三人兩組面對著站著,沒有人注意到這三個人其實是競爭對手。
趙海生在程華對自己說話的時候已經飛快地打量了一下對方,對方高高的,看起來沒有很強壯,站在那裡甚至還有一種懶洋洋的氣質,似乎是一點也沒有威脅性一樣。
但是趙海生也不是簡單人物,他並沒有因此而小看對手,相反,他越是看到對方這樣,越是重視對方。
程華,雖然從來也沒有見過面,但是這個名字趙海生早就聽過,因為小六子每隔一斷時間就會向趙海生彙報在廣州生的事情,而這個程華的名字小六子就提到過很多次,所以他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所以,趙海生對於程華的來頭那可以說是有相當的瞭解,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又怎麼可能會讓程華那懶洋洋模樣欺騙了?
而且,趙海生也知道程華這個時候來這裡不可能是什麼好事,同行是冤家,對方來了,既然不是朋友那就一定是敵人。
心裡迅地轉過這些念頭,趙海生笑著伸出手去,說:“原來是程老闆,久仰久仰,我正是趙海生。”
“呵,想不到趙老闆如此地年輕,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程華的話裡聽不說什麼特別的意味,很是笑意盈盈地說,不知道的人聽到,恐怕還以為兩個人是一對好朋友呢。
“小本生意,運氣好罷了。”趙海生也笑著說。
程華說他年紀輕,當然不是為了說他年紀輕這個事實,其實是想說他如此年紀,卻已經摺騰出這樣大的局面來。當然,程華這樣說的目的是什麼,趙海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