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會長出滿滿的蟹,我們就把它叫做是冬蟹了。”趙海生解釋說。
在趙海生的眼裡,這種冬蟹比起那個什麼大閘蟹來說要好上許多,回到這個時代已經快兩年了,他還沒有好好地吃上一頓這種冬蟹呢。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還要過一個月吧。”朱壽笑著把手裡的冬蟹扔回到了魚筐裡說閘蟹能大行其道,成為吃蟹膏的第一選擇,自然有其獨到之處,但是他也相信這個冬蟹絕對不會比大閘蟹差,他已經在盤算著把這冬蟹打造成一個品牌了。
雖然說未必能壓得多大閘蟹,但是至少要能分庭抗禮才行,而且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到的。
趙海生點頭說:“是的,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再過一個來月,到時我們再來吃這個冬蟹,到時我們在廣州的海鮮店裡也會賣這個冬蟹的。”
趙海生說到這裡,腦子裡已經想象出這個冬閘被自己紮成一隻一隻地賣的畫面了。
“好的好的,一個月之後我一定要來吃這個冬蟹!”在趙海生的影響之下,周晴的嘴也越來越刁了,聽到有好吃的,馬上就“排除萬難”也要來吃了。
“行,沒有問題,你想什麼時候來吃都行。”趙海生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對了,海生,你看這種魚是什麼魚?”周晴突然指著一旁的一個魚筐裡的魚問。
趙海生看了一下,知道周晴所說的是剝皮魚。剝皮魚是灰黑色的,扁平的身子,不過現在周晴所指的這一條就比較大的了,有臉盆那樣大!
“這是剝皮魚。”趙海生笑著說。
不要說那些在城市裡長大的人,在海邊長的人也認不全這海里的魚,而且剝皮魚這種有點“黑不溜秋”的魚一般人不認識也一點不奇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