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幾分嬌羞,幾分氣憤,還有幾分無奈。
“血逸,你混蛋……”範良極的怒罵聲遠遠傳來。這麼點距離,我和雲清的對話,又怎麼能逃過他那雙賊耳呢。
“嚀。”雲清聞聲,抬頭望去,正好對上範良極焦急、憤怒的雙目,嬌羞的逃開了。
我向著逃開的雲清高聲道:“我還同老賊頭打賭,看誰先追上你師妹和你呢,輸的人就……哈哈哈。”
範良極飛快的掠過我,向雲清追去,遠遠的還傳來他的怒叫聲:“血逸,我定和你沒完……”
韓柏來到了我的身邊,向我豎起了大拇指,嬉笑道:“高!大哥,你可真高!”
“多學著吧,小弟,這裡可都是學問。”我趾高氣昂的說道。
“哈哈哈……”我和韓柏同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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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韓柏來到一個華宅門前,我略一感應,知道自己要找人就在裡面。
韓柏輕聲問道:“大哥,這是誰的府邸?”
我笑而不答,一腳踹開大門,拉著韓柏緩緩走進,高聲道:“搶劫,都給老子滾出來。”
話音剛落,屋裡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想要看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感在這裡搶劫。
不一會,院子裡就站滿了人。
看見為首的那人,韓柏雙目一寒,一股殺氣勃然而發。
我微笑的來到那人身前,閃電般出手,掐住他的咽喉,高高的將他舉起,邪邪的笑道:“何旗揚,想痛快的死,還是想受盡各種折磨再慢慢的死去?”
何旗揚呆呆地看著我和韓柏,到現在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我手上微一用勁,何旗揚的臉馬上就變成了豬肝色,另一手指著韓柏,冷冷的說道:“他就是曾經被你差點冤死的韓府看守武庫的韓柏,你明白了嗎?”看見何旗揚雙腳猛地亂踢,拼命的點頭,我略微鬆手,雙目暴起血芒,森森殺機直透他心底,厲喝道:“說,‘無想十式’在哪?”
何旗揚雙眼顯出驚懼的神色,不知道我到底還知道多少。看著我嗜血的眼神,連忙艱難的從懷裡掏出寫有無想十式的紙張。
我接過來,看了看,確認不假,便收進了懷裡,出手如電,廢了何旗揚一身武功,陰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嘗試比地獄還痛苦的折磨,一會最好給我老實點,知道了嗎?”
如一灘爛泥般的何旗揚忙不遲疑的點頭,生怕晚了就會惹我生氣。
“哼!”我隨手將何旗揚扔給韓柏,平靜的說道:“小弟,先忍忍,這人先留著,一會還有用。”
韓柏已經壓下了殺機,慢慢的點頭道:“大哥,我知道了。”
事情辦完,我和韓柏留下一臉震驚的眾人,快步離開這裡,向韓府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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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緩緩道:“假若我是那兇手,殺了人後溜之大吉,不是一乾二淨,何需事後力圖掩飾,以至沾上嫌疑?”
鴻達才介面道:“道理很簡單,兇手殺人時,剛好給負責打理武庫的小僕韓柏撞破了,一時慌亂下,忘記了別人是否相信這小僕有沒有殺人的能力,將小僕打昏,移刀嫁禍,嘿,就是這樣。”
鄭卿嬌接著道:“誰人在事後設法掩飾,誰人將那小僕苦打成招後滅口,那人就是兇手,還有比這更有力的證據嗎?”
冷鐵心嘿笑道:“若冷某是那人,殺一個是兇手,殺一雙也是兇手,何不乾脆幹掉那韓柏,豈非也可像向夫人所說的,完全置身事外嗎?”
“好!說的太好了!”話音剛罷,一股冰冷的殺氣衝入屋內,籠罩著眾人,屋裡氣溫急劇下降,首當其中的就是剛剛說話的冷鐵心,只見他已被殺氣壓抑的臉色慘白,嘴角滲出絲絲鮮血,全身顫抖個不聽。
我緩步走進屋子,冷冷的看著冷鐵心,淡淡地說道:“我現在就廢了你,相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阿彌陀佛!”不捨低喧佛號,向我說道:“血施主,冷兄也只是無心之失,就放過他吧。”
“哼!”我輕輕一揮衣袖,殺氣驟然消失不見了,我冷冷的說道:“韓柏現在是我小弟,望各位注意自己的言辭。”
眾人吸了口涼氣,心下稍安。
冷鐵心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其實,我和韓柏早就到了,只是沒有馬上進來,想看看他們到底說些什麼罷了。
韓天德連忙起身,引我入坐,小心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