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剷除的。
廉仲當然也不會全然就這麼相信了胡庸的話,但他早收到單如玉的提點,暗自不屑冷冷一笑後,對胡庸道:“教主讓你做的事情是這樣的……教主收到訊息,今日血逸的另幾名妻子入京了,這其中更有名妓憐秀秀,朱元璋這老色鬼早就對她有意思,所以教主讓你向朱元璋進言,無論如何你都要鼓動朱元璋請憐秀秀在他大壽之日獻上一曲,如果此事成了,血逸必然與朱元璋翻臉,到時候我們就可以……”
“妙計!”胡庸雙目一亮,臉上浮現出一副邪惡的笑容,道:“這樣一來,就算血逸不會立刻與朱元璋翻臉,我們仍可以暗中對憐秀秀下手,就像當初對付浪翻雲妻子紀惜惜一般,逼得血逸不得不就範,嘿嘿……”
“嘿嘿嘿……”廉仲輕點了下頭,亦淫邪地奸笑起來。
“計劃是不錯,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去實施的,哼哼……”胡庸與廉仲的笑音未落,便聽聞一陣冰冷刺骨,不含半點感情的話語傳進二人的耳中。
胡庸與廉仲慌忙轉頭望去,只覺得人影一閃,二人便身子一軟,癱入椅內。
來人便是我了。
我比廉仲來得更要早上一步,見胡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便沒有立時現身將之斬殺,想要看看這胡庸到底是在等待何人,直到聽了胡庸與廉仲這對狡狗的話後,我再也忍不下去,怒火滔天的憤然出手。
我退後兩步,冷冷的打量著已然被我制服的胡庸與廉仲,森然的殺機直透二人心底,怒極而笑道:“好!好!單如玉,你還真是好樣的!不將你們天命教連根拔除,我血逸誓不為人!哈哈哈……”怒笑著,我輕拍出一掌,將胡庸與廉仲二人變成了一灘爛肉,隨即又取出了嗜血刃,轉身走出了書齋,怒喝連連,將整個丞相府屠了個精光,雞犬不留!
看著屍橫處處的丞相府,我冷冷一笑,略舔了下發乾的雙唇,再放了一把火後,閃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心中狂呼道:“單如玉,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丞相府火光沖天,除了“哧哧”的活燒聲後,再無半點別的聲響,詭異之極。
整個京城瞬間鬧騰起來,數股人馬,或明或暗的趕往丞相府,一看究竟。
…………………………
虛若無雙目微閉,端坐於書房之內,靜等著燕王棣的到來。在我和浪翻雲前腳剛一離開,虛若無便立刻讓荊城冷前去尋燕王棣來見。
燕王棣由手下三十餘護衛的保護下,由荊城冷來到了書房門前,之後留下一眾護衛,孤身步入書房。
虛若無緩緩睜開雙目,冷冷的看著恭身入內的燕王棣,不發一語,神情肅穆。
燕王棣慌忙跪下,恭敬的對虛若無行了個叩拜大禮。
“哎!”虛若無長嘆一聲,搖頭道:“朱棣,自從你被封為燕王后,還是首次向我行此大禮。”
燕王棣沉聲道:“朱棣為了爭取皇位,愈來愈不擇手段了。此刻見到若無先生,想起一向得你提攜教導的恩情,心中慚愧,忍不住跪了下來。”
虛若無哈哈一笑,道:“我沒有看錯你,起來吧!”
燕王棣長身而起,深深低下頭來,亦弄不清楚虛若無此語究竟是褒還是貶。
虛若無絲毫沒有請燕王棣坐下的意思,厲喝道:“朱棣!你可知自己性命現在危如懸卵!”
燕王棣嚇了一跳,連忙抬起頭看向虛若無,愕然道:“先生指的是哪方面的事?”
虛若無雙目神光閃閃,一瞬不瞬的緊盯著燕王棣,看得他極為不自在,許久之後,方才冷哼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在如此緊要關頭,你仍不收起色心,這如何才能成就霸業。哼!你可知盈散花乃藍玉特別請來對付你的高句麗無花王的後人?‘散花’兩字正暗含無花王朝消散之意。”
燕王棣聞言,遍體生寒,駭然叫道:“什麼?”
虛若無不屑地看了燕王棣一眼,冷笑道:“看你眼底氣色灰黯,印堂發黑,顯然是中了盈散花高明之極的詫女蠱毒,只要遇上引發蠱毒的媒介,便立會爆斃當場……可是你現在卻還懵然不知,真是既可憐又可笑之極啊。”
燕王棣神色鉅變,但仍有些疑惑,不可置信地道:“這是沒有可能的,詫女蠱毒我也聽說過,它只能由具有處女元陰的女子才可施展,而這盈散花……”
虛若無搖頭長嘆道:“盈散花狡猾多智,一直以來都在利用秀色佈施肉身,為她製造出蕩女豔名,使你在毫無戒心下著了她的道兒,哎……現在天下間只有少數幾人方能救你,幫你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