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在院中緩緩散步。
果然沒多久,那群姐姐就出現了,看見她幾乎都笑得親熱非常,有幾個實在不待見她的,也只當看不見她。
一位姐姐問千秋“好久沒見公子出來散步,今日公子卻有如此雅興啊?”
白羽鳴笑道“是啊,我讓他陪我出來走走。”
另一位姐姐問千秋“公子待這位表妹真是好,真希望我也能有個像公子一樣的表哥,不如公子認了我做表妹如何?”
白羽鳴笑道“這樣怕是於理不合,姐姐可比我表哥大上好幾歲呢。”
那位長得最好看的姐姐終於發話了,她笑得好看“姑娘真是會說笑,難怪小弟和母親如此中意,姑娘可能不知,我小弟可是早就偷偷的在準備和姑娘的婚禮了,屆時咱們可就是親上加親了。”
“如何親上加親?”白羽鳴問道。
“我甚中意這位公子,屆時我和公子的婚禮和你們的婚禮一同辦了,不是親上加親是什麼。”那姐姐輕聲上前,輕輕的握了握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來且說得自信,眼神已然赤裸裸的往千秋身上瞟。
白羽鳴卻突然呼吸一滯,暈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身邊只有先前那位老大夫,千秋和藍蘇。見她醒了,藍蘇急忙上前,詢問她是否還好。
她只是十分不解,問老大夫“我究竟是怎麼了?”
91 離開藍府
老大夫一陣嘆氣“姑娘本就是醫術厲害,卻怎麼也讓有心人害了?姑娘這是中毒了。”“哦?中了什麼毒。”她大致問下,就見大夫有些為難的看了眼一旁的藍蘇,她猜,藍蘇一定已經知道她中的是什麼毒了。
但老大夫只是安慰一笑,道“姑娘不必在意,雖是中毒,但這是小毒,老夫可以將姑娘醫治好的。”
“是嗎?”她輕輕將手搭在脈上,心裡一下咯噔,哎呀,這還說什麼呢,照她這脈象,都活不過三天了,這老大夫真是。但她嘴裡卻嘆氣道“興許是病糊塗了,怎麼總摸不出是什麼毒症來。”
“所以人家才說醫者難自醫,就是這般道理了。”藍蘇抿嘴一笑,看著她。
老大夫再叨嗑了幾句,便請辭而去,隨後藍蘇也出去了,房裡只剩下她和千秋兩人,她慢慢坐起來,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千秋將她仔細扶好了靠坐在床邊,卻見她突然通紅了臉,以為她是毒症犯了,便立刻給她把一把脈,卻發現她只是脈象跳動得比較絮亂,並沒有其他的問題,才放下心來。
白羽鳴暗自舒了一口氣,索性他沒有察覺,方才他突然一下靠過來,他的氣息噴到她臉上,那種溫熱的感覺甚是撓人,她才會剋制不住的臉發紅。
“藍蘇把他姐姐都關進地牢了,現在只差問出下毒的是誰。”他淡然的回答,但突然靈光一閃,他淺淺的笑了。
“你不好奇藍蘇會如何處理那人麼?”
“不好奇。”
“為什麼?”
“我本來就知道的。”他說得理所當然,卻叫她有些無言,什麼事情他都早知道答案,那他只不過是等待結果到來,卻不能體會中間的任何一種感覺。
“那我以後的人生會怎樣?”她很是好奇。
反而這個問題他卻沒有回答。他只是笑著搖搖頭,道“以後你就知道了。”此番話,說了等於是沒說的,真叫人沒勁。但他越是不說,她卻越是好奇,尤其是,將來她會不會找個人嫁了呢?嫁給誰了呢?生了幾個孩子呢?想著想著,她吃吃一笑,女人果然就是女人,總是特別的能胡思亂想些。
等到晚些。藍蘇又出現了,那時千秋在藍父那裡,給藍父診治。
聽說藍父足足暈迷了三天。醒來以後卻像是傻了一般,一動不動,對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餵給他吃的,他全吐出來。生理上的也總不能自己解決,就像是木棍一樣,只除了眼睛能眨,這種情況著實嚇壞了藍母,她情緒崩潰,哭暈了過去。
那幾天藍蘇一直在身邊照顧。一刻也不離開。後來木頭去給他傳話,小聲的說她暈倒了,但好像藍父卻能聽到一樣。他終於有了點反應,卻只說了一句“我要見她。”
藍蘇一臉為難,白羽鳴現在情況不比父親好多少,他實在不好開這個口。
他不開口,她就裝不知道。反正她也不願見他父親。或許是因為對他父親無甚好感的緣故罷。
“對不起。”他突然開口。
“為何?”她問。
他默了一會兒,便突然極為認真的看她“我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