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單寧笑得眯起了眼睛,繼續用一種軟軟糯糯的聲音引誘著蔣楠道:“你要不要試試?包管你終身難忘……”
蔣楠梗著脖子說:“試什麼試,要試也是我試你!”
單寧慢條斯理的搖頭道:“不行,你是生手,肯定玩得不痛快。不如讓我先教教你吧?”
“……教……什麼?”
單寧眨眨眼睛,朝他呵了一口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啊啊啊啊啊!你他媽的單寧快放開我!!!”蔣楠還沒反應過來,單寧就已經反客為主。銬住他的是一副鋥亮的手銬……。單寧怎麼會藏著這種東西?!
“呵呵,你求我啊。”單寧拾起繩子在蔣楠身上慢慢的比劃……
“求你媽!”
“求我媽可沒用……”
“啊啊啊啊啊!你個大變態!”
“嗯……你的這個好像比我的大些……所以你才是大~變態。”
“靠!你他媽摸我那裡幹嘛!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嗯……的確是難得,難得看見你這麼純情的人啊。你是不是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嗯?”
“胡,胡說!”
“嗯……我就是胡說的。可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誰臉紅了!”
“你啊,不光臉紅了,連這裡和這裡還有這裡都紅了……”
“喂喂喂,我警告你別給我動手動腳!否則,我,我……。”
“你什麼你?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三秒鐘的完全寂靜。
“啊啊啊啊啊!一然救命啊!順便把那個什麼死神也叫過來啊!小寧好像被陰魂附體了!!!”
“呵呵,他進不來的。”
“什麼?”
“因為,你把門給反鎖了呀。”
什麼叫作繭自縛?這就叫作繭自縛!
當天,蔣楠在單寧的房裡度過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夜。
冬季的早晨,雖然沒有鳥語花香,陽光倒是明媚。
單寧早上一醒來就好像完全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他詫異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傑作”,疑惑的問:“蔣楠?你怎麼……睡在我房裡?還把自己綁成了這個樣子?”
蔣楠那個氣呀:“靠!你自己綁自己試試!”
“可我不會綁啊。”
蔣楠的臉上寫著四個大字“鬼才信你”!
他瞪著單寧哼哼唧唧的磨牙道:“快給我鬆綁!”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蔣楠覺得十分鐘後再把單寧給活剮了也不遲。
“好。”單寧爽快的應著,兩隻手放在蔣楠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你幹什麼?”
單寧很認真的說:“給你鬆綁啊。”
“松你個頭!越綁越緊了!”
蔣楠難過的扭動著身體,清晨的光線在他韌度極佳的腰部勾勒出迷人的曲線,但是他本人卻渾然不覺。
單寧喉頭一緊,連忙挪開了視線。他的定力極好,表演也非常到位,所以傻傻的蔣大少爺並沒有察覺到這細小的插曲。
“嘶~~”粗糙的繩子觸碰到蔣楠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你彆著急解……。慢點來。”
單寧縮回手道:“要不,我去叫許一然過來幫忙?”
“哎!別去!”蔣楠心道,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我就一頭撞死!
“那怎麼辦?”單寧似乎很苦惱,笨拙的撥弄著蔣楠身上捆綁複雜的繩子。
蔣楠不自覺的放軟了聲音:“我,我教你。”單寧綁他的時候,他多少看著,知道該怎麼解。
“嗯……還說不是你自己綁的。”單寧小聲說:“你連這都會解……”
“咳咳咳!”
幸虧蔣楠沒有心臟病,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其實從單寧以往的表現來看,稍微有點心機,稍微肯動動腦子的人都能猜到他是故意裝傻。但是蔣楠偏偏是是那稀有的十分之一,他認為單寧自從變了個人之後腦子就會時不時出點毛病,昨天晚上的變態遊戲恐怕也是因病所致。而他蔣楠同志大人大量怎麼能跟他小子計較?況且這種事情難以啟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雖然蔣楠並沒有因此跟單寧鬧翻,但是打這以後蔣楠對於同性之間的“親暱”就十分的牴觸,就連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能跟他勾肩搭背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