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望著那白淨如雪的背影,還有他身前嫋嫋升起的青煙,彷彿風從他身邊走過,都會不由自主的停下。
他,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焦點的存在。
只要有他存在的地方,他就是宇宙的中心。
突然,那襲白衣如雲煙一般而立,頎長完美的身影就好似分割天地一般令人感到窒息。那迫人的氣勢,讓葉雪飛的腳下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動彈不了分毫。
‘多日不見,這個男人更讓人看不透了。’葉雪飛神情沉靜,紅唇輕抿,在心中暗道。
“你來啦。”清泉過石般的賞心悅目,男人清越的聲音如同劃破天際時空般響起。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好似包含了全世界最愁人的思念,莫名的,讓葉雪飛心頭一顫,好似被蠱惑一般,想要回應他。
好在,話到嘴邊時,被她咬住舌尖止住,瞬間她也清醒過來,清冽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惱怒之色。
似感覺她身上的怒意,楚天謬輕笑起來,緩緩轉身。
那傾城容顏再次出現在葉雪飛面前,依然如同皓月一般令天地失色,俊美得讓天地萬物黯淡無光。
完美的五官,深邃的輪廓,優雅的神情。看似溫潤,實則淡漠的孤冷氣質,那雙眼好似看透世界萬物,又好似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這樣的楚天謬,就好像是一塊吸鐵石一般,總是能輕易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彷彿,世界上所有的美男子在他面前,都變得庸俗不堪談,他純淨得如同天山雪蓮,又好似暗夜裡的白色薔薇,令人痴迷。
“別惹我。”可是,葉雪飛此刻卻沒有被他所迷惑,而是咬著牙惡狠狠的出聲警告。
她今晚的心情很不好!
先是被一個魔偶迷惑,差點被那戰鼓之聲玩死,如今又被一隻死妖孽誘惑,剛才他那句問候,分明就帶著了蠱惑之音。
“火氣這麼大。”說話間,楚天謬已經提步走到了葉雪飛的面前,與她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這距離,讓葉雪飛微微皺眉。
似乎,已經超遠了人類心理上的安全距離。
下意識的,她覺得自己應該退後一步,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可是,心底的倔犟卻又不讓她在這個該死的男人面前認輸。
葉雪飛冷著臉,眸光飛快的打量了一下闊別一段時日的楚天謬。
他和老宋去了非洲,結果老宋被曬得跟塊黑炭似的,這個男人卻已然如清風白雲般潔塵不染,就連面板也依然如玉石般溫潤無暇。
還有沒有天理啊!
葉雪飛在心中咆哮。
帶著心中的不忿,她將手中一直拿著的魔偶丟向楚天謬,也不管他是否能接住,便擦身而過,走向了之前他所坐的地方,大咧咧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楚天謬手裡拿著魔偶,淡淡的掃了一眼,眉頭輕蹙一下便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樣子。“魔偶。”
“你果然知道這個玩意。”葉雪飛捏著杯子指了指他,將瓷杯中的清茶一飲而入。
那種溫潤而帶著茶香的液體流入她的身體之中,頓時讓她大腦清明瞭不少。
楚天謬轉身,眸光從魔偶身上緩緩轉到葉雪飛身上,語氣極緩,且極淡:“這個魔偶叫吞天,據說它體內的魔紋可以蠱惑人心,吞噬意志,將其吞入的精神力,化為最純粹的力量,輔助修煉。”
魔偶的作用,讓葉雪飛眸光一閃,卻沒有順著楚天謬的話繼續往下說,反而道:“我只想知道它出現在人世,是否正常。”
楚天謬嘴角輕揚,笑了起來,朝她走進:“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知道?”
葉雪飛一愣,無言以對。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楚天謬可以解決問題,為什麼原本被魔偶困擾的心情,在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就瞬間被平復下來。
什麼時候起,自己居然這般的信賴他,依賴他了嗎?
葉雪飛眼神中有些恍惚,這種感覺好似自然而然,再正常不過,卻又讓她明明白白,這是不正常的。
兩世為人,她習慣了依靠自己,習慣了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可是,為什麼在遇到楚天謬之後,慢慢的,她竟然會對他產生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在她每次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這個男人出現,導致的後遺症麼?
葉雪飛皺了皺眉,無法解釋清楚自己心底的那一絲從未發生過的困惑。
突然,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