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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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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等等我。”一直被楊天抱在懷裡的蒲永清見兩個姐姐被不認識的老太太拉著走了,不禁慌得掙扎著下地。姐姐不要他了?這一路上他都被楊叔叔照顧的很好,可是他不認識楊叔叔啊,他一點都不想被楊叔叔照顧,他只想和兩個姐姐在一起。

“大姐,”蒲永清快步奔向袁書芳,拉著她的手滿眼委屈,“大姐,你別不要我。”

看著眼眶紅紅的蒲永清,袁書芳心疼地抱著他輕哄,“不會不要永清,永清乖,別哭啊。”她都忘記永清只是個五六歲的孩子,這麼多人裡面他也只親近她和鈴鈴,初來不熟悉的地方他當然會害怕。

“你叫永清?”楊奶奶抱起小小的永清親了一口,“永清是小男子漢可不能哭鼻子哦,走,奶奶抱永清進去吃糖啊。”

眨眨大眼,蒲永清摟著楊奶奶的脖子,再看了笑盈盈的袁書芳一眼,撇了撇嘴用有點走音的普通話道:“大姐姐、二姐姐也一起去吃糖?”

“一起,當然一起。”蒲永清的小委屈樣樂得楊奶奶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有孫子孫女的陪伴才是老年人該過的生活嘛。

楊奶奶樂呵呵地帶著幾個小的往四合院的正廳走去。

北京的老四合院代表著北京的歷史和文化,四合院裡的每一磚每一瓦、每棵樹都透著濃濃的歷史的味道。跨進大門,袁書芳幾乎是以崇拜的眼神看著庭院內的各種景緻,荷花缸、金魚池、盆景,最最引人注目的是幾株開的正絢爛的夾竹桃。

老北京人講究較多,如院門前不能種槐樹,因以前槐樹上會掉下來一種蟲子,俗名吊死鬼,擔心過路人說“這兒怎麼這麼多吊死鬼啊”,因桑樹與“喪”同音,四合院邊也不種桑樹。北京人大都愛在院子中種夾竹桃。夾竹桃,花似桃,葉像竹,一年四季,常青不改;從春到夏到秋,花開花落,此起彼伏;迎著春風、冒著暴雨、頂著烈日,吐豔爭芳。(這一段來自百度)

除了夾竹桃,庭院內還有好些袁書芳叫不出名字的盆栽花木,袁書芳像徜徉在江南水鄉一般走過兩個養著金魚和荷花的水缸,踩在潔淨的青石板上穿過刻著蝙蝠和“壽”字圖案的彩繪門扉,聞著四周的花香,感受著綠樹紅花帶來的涼意,袁書芳忍不住勾起一抹深深的笑,這就像走在畫中一樣。

“老頭子,我們的孫女來了。”撩起掛著夾板的竹門簾,老太太抱著蒲永清率先進了正廳。

袁書芳站在門簾外深呼吸了一口氣,要和那個每次打電話都叮囑她“好好用功讀書”的爺爺見面了啊,拍拍衣服、褲子,再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失禮的地方,好緊張啊……

“圓圓,很緊張嗎?”楊天溫柔拉起袁書芳的手向裡走去,“別緊張,說不定爺爺比你更緊張。”

楊天的聲音含著暖暖的能穩定人心的笑意,袁書芳一瞬間好像不那麼緊張了,“爺爺會比我更緊張,怎麼可能?”爺爺參加過革命打過仗,還擔任過外交官,有著這樣豐富經歷的老人還會怕什麼?

“因為爺爺第一次見孫女啊,他怕給孫女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孫女不喜歡他,呵呵,你們的爺爺啊,他的性格和楊楊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楊天很樂意拆穿自己父親和侄兒的嚴肅假面具,“別看他們平時像從北極回來一樣冰冷,其實心軟著呢,纏著他們撒嬌一下,他們心甘情願讓你騎到脖子上。”

“叔叔,”走在身後一兩步之遠的楊明傑聽了楊天的話開始抗議了,“你別毀壞我和爺爺的形象。”

楊天回頭對楊明傑笑了一下,“在自家人面前你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回頭悄悄看了一眼楊明傑無話可說的樣子,袁書芳偷偷笑開,心裡的緊張消失的無影無蹤。是啊,有什麼好怕的,雖然是幹爺爺可那也是自己的爺爺,爺爺家很有錢但她又不圖爺爺什麼,緊張什麼的完全不必要啊。這麼一想,袁書芳又恢復了平時淡定的樣子。

楊家的爺爺六十多了,頭髮花白,但雙目炯炯有神,即使坐在那裡身軀也挺得筆直,緊抿的唇顯示他不常笑,全身散發著一種軍人特有的鋼鐵氣質。

“到了?”老人說話的聲音也充滿了威嚴,看見袁書芳和袁書鈴,老人輕輕打量之後眼裡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喜悅,“路上還順利?”

“爺爺好。”站在老人面前,袁書芳有種士兵面見將軍的感覺,“爺爺,路上一切都很順利。”

楊老爺子微微點頭,“那就好,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你們想吃什麼、想玩什麼儘管跟奶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