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以為是柳下惠呢,男人果然都是色、胚!
掩去嘴角的不屑,趙沛彤嬌媚地笑道:“只要不衝破最後一道防線,你想怎麼樣都行。你放心,我會的花樣很多,一定讓你滿意……”
向來面無表情的陳希昱,嘴角竟然微不可見地揚起。他的笑很淡很淡,淡到令人都發覺不了。他緩緩走到趙沛彤跟前,令趙沛彤突然有種被什麼氣勢震懾住的錯覺。
陳希昱的手很長,只要身子稍稍前傾,就能夠到門把。他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根半米長的棍子,用力抵在了趙沛彤的身上。趙沛彤吃痛,被他推得連連往後退。
幾乎在這同時,屋門不知怎的就開了,趙沛彤整個人一下子退到門外,門也嘣的一聲被緊緊關上。
趙沛彤愣住,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是被耍了嗎?陳希昱用棍子是什麼意思?是嫌她髒不想用他的手碰她嗎?!
一陣冷風從山頭吹了過來,趙沛彤突然感到上半身一陣涼意。她這才驚恐地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
“陳希昱你快給我開門!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趙沛彤立刻張皇失措地拍門大喊道,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然而很不幸的是,屋子裡至始至終一點反應都沒有……
☆、第二十四章 (入V三更)
趙沛彤站在陳希昱家門口,先是苦苦哀求了好一會兒,見房門沒動靜,又變成惡狠狠的威脅,最後甚至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輪流罵了一遍,尤其有關他母親的那些流言蜚語,再沒有人能比她說得更難聽了,可以說山的西頭,都充斥著她聲嘶力竭、尖酸刻薄的謾罵。
可是,陳希昱別說來開門了,他甚至連一句回應都沒有,如若不是屋內時不時地傳出腳步聲,她幾乎要誤以為他出門不在家了。
趙沛彤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這般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完全不為所動的人……
最後,趙沛彤不再大吵大鬧了,一是因為她已經精疲力竭了,二是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喊聲會將別人吸引過來,那樣她就完蛋了!
傍晚的風似乎還夾雜著昨日雨後的水珠,帶著一股潮、意,趙沛彤終是無助地蹲在地上抱住膝蓋,流下了慌亂驚恐的淚水。
無論是哪個女人,都不會願意自己赤、身、裸、體地出現在大庭觀眾之下,縱使是性、工、作、者也不例外。趙沛彤自然是有羞、恥、心的,此時自己身處戶外卻上半身不、著、寸、縷,這讓她忍不住嚎啕大哭出來。
想她趙沛彤這幾年來順風順水,無論是身邊的異性,還是網路老、公,幾乎都對她百依百順,甚至馬首是瞻,每天都過得快、活無比,可是就這麼幾天,她竟然哭了兩回,一回是因為趙安唯被蛇圍攻,一回就是因為陳希昱……
趙沛彤邊哭邊恨得牙癢癢。陳希昱,你竟然敢玩弄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趙安唯,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來找這個雜種嗎?!我發誓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為了不被人發現,趙沛彤不得不在陳希昱的家門口一直呆到了深夜,而陳希昱竟然真的,至始至終都沒有來給她開門過。幸好,陳希昱是一個人住在山的西頭,一般沒有人會來到這裡。
此時山裡一片死氣沉沉,偶爾不遠的山林裡會傳來某些動物恐怖駭人的叫聲,月光分外皎潔,灑在山地上,慘白陰森得令人窒息。趙沛彤原本是雙手遮著自己的胸衝出去的,最後想了想,還是改為捂住自己的臉。
這個時辰山裡的村民的確應該都休息了,但誰也不能保證此時就絕對沒有誰還在外面。此情此景比她當初穿範軒寧的衣服要糟糕千萬倍,所以她一定不能讓人認出自己!
那一道道恐怖駭人的動物叫聲漸漸此起彼伏起來,彷彿距離很遠,又彷彿就在附近,趙沛彤精神總算徹底崩潰,一邊往家跑一邊小聲啜泣著。
這時候的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更怕會出現野狼之類的兇猛殘暴的動物,還是更怕會被人撞見。此時她所受到的煎熬,並不比當時被蛇群圍攻好多少。
就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家裡的院子大門就近在眼前,趙沛彤的眼淚流得更洶了,但這回是喜極而泣。她幾乎是像箭一般向大門衝去,卻萬萬沒有料到,在院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黑壓壓的一片人影……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盯著月光下趙沛彤赤、裸、著的上半身……
原來因為趙沛彤晚上遲遲沒有回來,趙言午和蘇惠芬生怕她出了什麼事。剛開始只是趙言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