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中午。
武易帶著一個酒壺來到了一個名叫洛風的小鎮,這個小鎮離千年古城洛陽不遠,顧名叫洛風鎮。
這一天,洛風鎮。
萬富酒樓,
武易仰頭看了看風中飄蕩的酒帆,想了想,便拿起手中的酒壺,徑直的走了進去,這不進不知道,一進嚇一跳呀,只見這家酒樓,地處洛風鎮最熱鬧的大街之上,共有三層小樓,光這第一層就裝飾的富麗堂皇,建築物是畫棟雕樑,雕龍畫鳳,顯得是那麼的古色古香,彷彿讓人置身於一幅歷史的畫卷中。
這還只是第一層,要是樓上的第二層、第三層,那還得了,這還不算,連著洛陽古城的城外小鎮都有這等面貌,那千年古城洛陽那該有怎樣的面貌,這真是不得而知!
不過,說來也是,世間人若是到了富貴處,便反倒追求起身份品位來了,縱然有些人喜歡光彩奢華,但為了讓人說上一句自己有些修養,附庸風雅也是常有的。
武易呆呆的看了這人間富貴之地一眼,不敢多想什麼,連忙的跑到那櫃檯旁,對著那小二說道:“小二,給我來二斤小酒。”
“好嘞,你且稍等。”
趁著這打酒的功夫,武易對著那小二說道:“小二,你且知道這中原武林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有什麼大事?噢,您還別說,有那麼一件呀!”
“什麼?”
小二沒有說話,伸出自己的手,對著武易笑了笑。武易這還不知他想要什麼,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錠銀子,給了他。
小二見錢眼開,一雙小眼眯了眯,悄悄的把武易拉到了一旁,說道:“公子呀,您還別說,最近中原武林大事還真不少呀!您聽說過南麟劍首斷帥和北飲狂刀聶人王嗎?”
武易雖然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人,但是對於這一南一北的豪傑還是有所耳聞的。他點了點頭,道:“他們有什麼事嗎?”
“有事!有大事呀!”
“什麼!”
“正有道是,南山顛上火鱗烈,北海潛深雪飲寒。可憐雨鋒未緣見,雪刀封隱孤劍鳴。唉,自從聶人王封刀歸隱後,斷帥一直就苦苦尋覓聶人王,只願與他一決雌雄,看雪飲狂刀利,還是火麟劍快。可不,就在前不久,聶人王與斷帥在樂天大佛出,一決生死,刀劍爭雄!”
“快速,那結果如何?是誰贏了!”
“誰都沒贏,誰都是輸家!”
“此話怎講?”
“這我也不知道,我聽說好像聶人王和斷帥都死了。”
就在這時,從一旁的飯桌上傳來了一陣聲音,“小兄弟,那個店小二他知道什麼,你若想知道關於他們的事,我到可以說給你聽。”
武易回頭一看,見一個滿臉鬍子的一個大漢正坐在那兒,死氣沉沉的說道。
武易來到那人的面前,雙手抱拳道:“那就打擾這位大哥了。”
那位大漢彷彿沒有看到武易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那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一天,那一天,斷帥在尋覓到了聶人王后,二話不說就與他交起手來,不過,斷帥見聶人王沒有雪飲狂刀,故一直沒有用劍。就在他們交手的同時,更是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天下會!”
“什麼!天下會的人也去了。”武易驚呼道。
那人彷彿陷入了一種回憶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武易的反應。
“天下會的人一直圖謀聶人王的雪飲狂刀和斷帥的火麟劍,於是便想趁著他們交手,兩敗俱傷之際,出手搶奪。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那一日,就是斷家百年預言應驗之日!水淹大佛膝,火燒凌雲窟。哪裡知道上古異獸——火麒麟竟在這一日出世。在火麒麟那兇威之下,斷帥、聶人王都已失蹤,而那神兵火麟劍和雪飲狂刀亦不得所知。而聶人王之子聶風,斷帥之子斷浪也在那滔天的洪水中,杳無音信。可悲、可嘆呀!”
“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我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因為那一日,我也在場!”
“什麼!你也在場!那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哈哈哈,你問我是何人?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若真的想知道的話,你就叫我鬼虎吧!”
“鬼虎?那………。”就在武易正在沉聲之際,那個人突然的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一個人影閃出了酒店。
武易搖了搖頭,道:“這真是一個怪人。”
就在這時,那個小二跑了過來,道:“公子,你的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