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之處。俊兒作為皇室貴胄,不應該染指這些糜爛的事務。”
“呵呵,俊兒的先生竟然是如此死板的酸溜文人,真是應該拿去挨板子。”皇帝不以為然,捋著銀白的鬍子笑道:“那,朕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齊王教俊兒作詩的咯?”
“皇上爺爺英明,確實是父王。”說起自己崇拜的父王,小蘭俊臉上眉飛色舞:“父王會在俊兒完成課業之後,教俊兒畫畫作詩。還有,父王還允許我跟塵央,啊不對,是央妃學彈琴。”
聽到俊世子提及塵央的名字,蘭蒼便問道:“俊兒喜歡塵央嗎?還有齊王待他如何?”
“嗯嗯,俊兒好喜歡央妃,央妃是個很溫柔的人,他待俊兒很好的。父王很喜歡塵央的,差三隔五地就去敬雲閣,總是膩歪到一塊,恩愛得讓那些新王妃們嫉妒得要死,最近父王還納塵央為王妃。雖然俊兒現在只是個孩子,但這些事情俊兒還是知道的。”
“呵呵,這就證明朕還是眼光獨到,知道你父王喜歡什麼型別的人。塵央跟你父王,可是朕一手撮合的。”蘭蒼低頭對著小孫子說道,全然沒理會站在不遠處楚王此時臉上是怎樣的表情。
一離開皇宮回到王府的楚王,便馬上衝進書房裡奮筆疾書,怒髮衝冠的模樣讓一干僕人都不敢貿然靠近,生怕自己成為被殃及的池魚。個把時辰之後,蘭玫喚來近身僕從,囑咐他帶著信到魯王府,務必親手交到魯王手上。
好不甘心,自己跟那個人之間,被這個行將就木的皇帝橫生枝節了這麼多年!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蘭政的下半輩子,身邊只能夠存在一個人,就是自己!
40
齊王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今日更往常一樣,蘭政在佛堂裡和喇嘛僧侶們一同打坐誦經,為久病未愈的皇上祈福。就在此時,楚王府那邊來了個人,向齊王告知自家王爺有急事要找他,請他快快去楚王府一趟,跟王爺見個面。蘭政不疑有他,立即動身前往。
到了楚王府,蘭政一下馬車便問清楚他們家王爺在哪,接著急匆匆地走到楚王所在的居室。蘭玫看見兀然闖進內室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著的海若多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前去,狠狠地吻住蘭政,開始用力地啃咬這花心鬼的薄情唇。雖然說這裡是楚王府,即便如此,他們也好像有點太放肆了,蘭政難得還有一絲理智地思考著。幸好,現在只有自己和羅德鐸甫在這個房間裡面,其他的人都被屏退於門外,蘭政心裡鬆了一口氣。
已經被吻得快要失去力氣了,齊王輕輕地推了推把自己壓在牆壁上的蘭玫,但楚王不以為然,一雙練武的手臂用力地摟著蘭政。哎,這個任性的羅德鐸甫,明明跟自己身高一致,卻因為常年習武,渾身散發出一股陽剛之氣。好吧,不得不承認,如此的羅德鐸甫,自己是十分的中意。魯莽的舌頭終於停止了侵犯,蘭玫舔了舔嘴角,用凝視獵物的眼神盯著蘭政。
沐浴在戀人的目光之下,癱在牆壁上的齊王眯了眯細長的眼睛,用性感的聲音說道:“突然讓人要我來楚王府,是有什麼急事嗎,羅德鐸甫?”
如果有人問蘭玫,他見過最美的人是誰,答案一目瞭然,只能是蘭政。蘭玫一把拉住齊王,把他壓在自己的偌大的枕蓆之上,用行動告訴戀人,自己是想念對方到了怎麼樣的地步。蘭政抬頭望著為自己動情至深的楚王,拉過對方手心長著厚繭的手掌,含情脈脈地吻在手背上,狡黠地舔了一下。
真是個卑鄙的家夥啊,蘭玫心裡怨念地想著,飢渴難耐的身體哪裡受得了齊王如此的逗弄。楚王粗魯地扒開身下人一層又一層複雜的衣物,白皙勝雪的軀體滿意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蘭政墨雲般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像是要面臨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讓蘭玫感覺非常得意。符合親王身份的錦衣華服勉勉強強地還掛在蘭玫的身上,但此時楚王的下半身卻沒有絲毫遮蓋物,就像是個調戲容貌秀麗的青年的壞人。蘭玫跨坐在齊王身上,用身體的後處容納著蘭政的入侵,生疏的後腔緊得讓人生疼,此刻雙方都不好受。蘭政艱難地坐了起來,擁住坐在身上欺壓著自己的人,抬起頭吻住楚王。蘭玫任由對方的舌頭撫弄著自己的口腔,一如性情溫馴的主人。被挑逗得全身發燙,乾渴的身體渴望著更多的疼愛,出自本能地從身體深處流出涓涓細流。
蘭政輕柔地撫摸著線條分明的腰側,被安撫著的楚王舒服地閉上雙眼,隨著齊王從下往上地進攻,擺動著結實的腰肢。只有眼前這個人,才能澆滅自己身體和心靈深處的慾火。蘭政伸手探入衣襬底下,揉搓著渾圓的臀部,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