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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出聲啊,別忍著,”皇帝竊笑,“朕可是很想聽聽海若多甫美妙的呻吟吶。”
“快住手……嗯……”
皇帝把束縛著蘭政左手的緞帶解開,然後自己強有力的右手牢牢地將其握在掌中,後者早已被熱蠟和藥物雙重摺磨得毫無還手之力。皇帝將那蒼白的手遞到自己跟前,仔細地舔弄著那一根又一根修長的手指,還故意逗弄手指之間那敏感的蹼肉,酥麻的觸感讓蘭政不能自已。
“海若多甫,這樣舒服不?”皇帝捧著被自己舔得溼漉漉的手掌,惡意地調笑道。
話音未落,蘭玫便拿著蠟燭,往那一根根手指尖上滴落鮮紅的蠟水。
“啊……啊啊……”熾熱的痛感正刺痛著指尖薄薄的面板,蘭政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拼命地搖著頭,長長的黑髮正不停地被甩動著,淚水不斷地從眼眶裡流下來,悽慘又可憐的模樣。
“不哭不哭,乖哦,乖哦。”皇帝一邊大笑著折磨男人,一邊故作同情地哄著蘭政,“朕現在就讓海若多甫真正的舒服舒服咯。”
蘭玫解下褻褲,坐在正被情慾狠狠折磨,卻未能夠得到抒發的肉體上,用自己的後腔吞噬男人的脆弱的部位。
“嗯啊……雖然很痛苦,但這裡還是精神飽滿的樣子哦。”皇帝說著,用力地縮了縮後穴,滿意地聽到蘭政的呻吟。
皇帝低頭捧住蘭政的臉,伸出舌頭大舉進入身下人的口腔,迫使對方回應自己的侵略,同時腰肢也不間斷地擺動著,好讓藏在體內的孽根每一下都能夠刺到自己深處那最痛快的部位。
被當做玩偶對待的蘭政,感覺自己正在被碾碎了,沒有任何的尊嚴,沒有自由,沒有人格。蘭玫喜歡怎麼擺弄自己的身體,蘭政都沒有一點反抗的辦法和力量。
如此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算是活到頭呢?
(10鮮幣)96
“朕在跟你說話,你好好地看著朕!”
對整日恍恍惚惚精神渙散,只會躲在月華閣發呆的男人,皇帝已經對其完全失去耐心了。皇帝一手抓住蘭政的頭髮,將對方從椅子上拉出來,使盡全力將其推倒在地上。蘭政瞬間失去重心,頭顱正好撞在書案的邊角上,幸好沒有皮外傷。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皇帝也跟著蹲在地上,抓起狼狽不堪的男人,高聲在對方耳邊吼著。
近日皇帝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大夏國與西狄國談判失敗,最後還是兵戎相見。更糟糕的是,現在國庫的情況並不算充裕,好不容易籌夠糧餉馬匹,士兵卻久久沒能集結完畢。為了逃脫徵兵服役,無數貧民寧願穿州過省的逃亡,也不願意上陣殺敵。漢人們從這位新皇帝的一舉一動已經看清楚了,這個國家就是以滿人為尊,漢人的性命只是不值一文的草芥。折騰了好久,出征計程車兵算是湊齊了,不過,這支隊伍計程車氣,是完全不能跟當初進攻安南的浩蕩王師相提並論的了。軍隊的情況是那樣的捉襟見肘,面對來勢洶洶的狄人軍馬,光是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大截。待到兩軍兵對兵員對員的時候,草原軍隊擊敗這群臨陣湊成的散兵遊勇簡直易如砍瓜切菜。
輸人又輸陣以後,夏國的使者被迫再次坐在談判桌上,就已經沒有多少籌碼了。投降賠償乃是國際慣例,兩國重新商議國界劃定,西北被劃入狄國版圖。而且,從今以後,西狄與夏國為兄弟之國,兩國國君以兄弟相稱,狄王為兄,夏皇為弟。每年夏國贈送西狄國白銀二十萬兩,彩絹三十萬匹,茶葉五十萬石。既然兩國互為兄弟,西狄也該照顧弟國,每年賜良馬三百匹。回過頭來,夏國西北這一役,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朕現在煩死啦,西北沒啦,被那個可惡的曇臺宗武搶走啦!那幫飯桶,到底會不會打仗的,難道死了一個海嵐清,這偌大的國家就沒有一個懂帶兵的元帥嗎?”皇帝憤怒地抱怨著,把滿腹憋屈統統吐向正在失神的男人。
蘭政似乎沒有把皇帝說的一個字聽進去,自顧自地爬了起來,趴在八仙桌上,定睛看著魚淺裡,在微溫的淨水中游弋的金魚,對著它們吃吃發笑起來。蘭政的舉動徹底地激怒了皇帝,後者緊握著被扯得凌亂的頭髮,把對方的頭顱死命地叩在桌面上。屋內不停地發出悶悶的,撞擊木頭的響聲。在開始的時候,蘭政還哭著鬧著,向對方求饒,希望皇帝停手,但到後面就沒再做聲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皇帝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見蘭政雙眼緊閉,淤青發黑的臉,便難以自制地放聲大笑起來。
諸事不順導致心情大壞的皇帝,在這一晚上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