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不是好兄弟啊!你都還沒聽我說我要的是哪種情報就拒絕我啊?真的連一點情報都不給我?〃上官仕愕然地看著百年難得小氣一次的季生。
好歹送客也要讓客走大門,指面牆能做啥?
不過,看在季生是路痴的份上,跟個路痴計較方向絕非君子的行為,上官仕搖搖扇子。。。。。。今晚月色好,適合當君子。
〃再好的兄弟都比不上一個屁!〃季生惡狠狠地啐道。
乍聽之下差一點跌死在將軍府後花園的上官仕更加詫異,〃兄弟比不上一個屁?〃此話怎講?
〃喂!喂!親愛的季生老弟,話不是這麼說的吧!哥哥我應該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唔!等等。。。。。。就算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同我說一聲,讓我鄭重地跟你道歉不就得了!〃上官仕用羽扇拍拍頭喊。
季生哼也不屑哼一聲地往前走,全然把上官仕當空氣。
〃道歉〃?!
道歉有啥用?
〃人家〃又不把道歉當一回事,倘若道歉是萬靈丹,他跪到死都沒關係。
上官仕十分不解季生到底在搞什麼鬼,初初接到〃季生遭綁架被毒打後病到半隻腳進了棺木〃的訊息,他差一點沒把茶水喝進鼻孔裡,若非京裡起了瘟疫之類的重大傳染病,不然怎麼可能連神經比殿柱粗的季生都有機會生起病來,為此他還特地要手下派了一窩蜂的信鴿進京裡探查病情,害得京裡個個分堂人仰馬翻。
結果,整件烏龍只是季生一個人耍出來的花招,該整的沒整到,反倒是連累一堆不相干的人雞飛狗跳。
若不是正好有要事在手必須借重季生的長才,上官仕才不會夜半跑進將軍府吃鱉,鱉已進嘴吐也吐不出來,沒魚蝦也好,理當讓他有點小收穫才是。
〃季生啊!是不是廣安終於向你告白了啊?〃
想了想,上官仕的聰明腦袋還算不錯,馬上就想到為什麼季生如此失常。
以季生的材質要叫他憂國憂民,簡直是點石成金一樣困難,所以,應該只有這一個理由。
〃呸!向我告白。。。。。。省省吧!他沒先捉我去告官已經很好了。〃季生用力跺跺腳進房把門甩上。
差一點顏面殘缺的上官仕摸摸被勁風掃過的鼻子,今兒個季生是吃了炸藥不成,不知是上哪學來的,居然學會了和女孩子家一樣甩門。
廣安的眼光真的是。。。。。。好。。。。。。有問題。
既然主人不迎客,客人只好自立自強,上官仕使了個〃巧勁〃開房門走進去,沒有意外地看見季生把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好弟弟,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好心想進來關心一下你。〃上官仕自顧白地坐落床前茶几旁的紅木椅。
〃你出去!我要睡了。〃季生捉了床被喊。
〃笨小孩,你還想逞強到何時?跟我說說吧!到底你和廣安在玩哪一齣哪一曲?〃上官仕把季生當哭鬧的小娃娃看待。
他一直當季生是樂天派的,現在居然看到季生也有哀愁的一面,真是叫人吃驚!
〃你。。。。。。你才是笨蛋!〃季生憤怒地怒吼。
〃不然。。。。。。讓我猜猜,若不是廣安向你告白,那肯定是他不要你了。〃上官仕以持扇的右手擊左掌道。
〃哼!〃季生轉過身去蜷在床上。
他已經夠難過了,傷口還要被人一挖再挖,世上都沒好人了嗎?
〃哦!是廣安不要你了啊!真不簡單。。。。。。他竟然會走到這一步,真是可憐人。〃上官仕偷笑在心裡。
想必廣安已經被粗神經的季弟弟逼上末路,不得已才使出這最後一步的保命符。
〃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季生轉過身問。
〃什麼意思?還不就是因為‘某人'太不坦率了,既少根筋還笨得讓人跳腳,所以愛上‘某人'的人就慘不忍睹,到最後無計可施只好出險招囉!〃上官仕意有所指地朝季生眨眨眼。
〃你指的是誰和誰?〃季生越想越不對勁。
這倆個人他依稀認識,很熟!一定是身邊常出現的人,可問題是。。。。。。到底是在講誰和誰?一時熊熊突然間他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出來。
〃唉!我的暗示已經都點了明燈,你還參不透嗎?〃上官仕一跤跌下地。
〃我覺得你好像在說。。。。。。我認識的人。〃季生瞪著跌坐在地的上官仕。
〃啊!老天!我真是在對牛彈琴,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