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帶著兩個隨從走遠。
“施主很面善,跟容家有關係?”
千素怔了怔,“大師,我叫容千素。”
苦難臉色微變,輕咳了一下,趕走千素。千素不明所以,苦難這個出家人理應不會這麼勢力才是,又或者是千祺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千素本想追,再想自己也才來,先住下再說。
其實苦難心裡為難的,並不是千素所想,而是他與自己師弟打的一個賭,在寺裡住了很久的容千祺,喜歡其有愛人的親哥哥,這不就註定是苦戀,容千祺大有可能放棄紅塵而出家啊,可他賭的是出家不成。
就這麼滴,千素住下來,但到了第十天,容千祺還是沒有回來,而這段時間,千素已跟寺裡的人打成一片,特別是表面嚴肅其實背地裡很搞笑隨和的苦難,還有苦難喜歡讓千素教其種花草和茶道的技藝,這忘年交就這麼確定。
眼看半個月就要過去,千素心情越來越低落,每每想到容千祺也許會在第二天回來,他才能提起精神。
“千素,別擔心,千祺是跟天鳴大師遠行,天鳴大師修行及高,武功不弱,肯定能保得千祺平安。”
“琉璃,我在想,千祺會不會被天鳴大師說動了,只等回來就剃度?”
“你是不是還有苦難大師,他們之間打的賭,苦難大師怎麼會甘心這麼容易就輸了?”琉璃安慰千素,現在冷月掛著枝頭,衣涼如水,他怕千素凍著,將自己的披風脫下,給千素披上。
風起的時候,兩人的發,糾纏在一起,千素很自然地靠著琉璃,在這個寒冷的夜,尋找溫暖的胸膛。
只是,千素也不知道,容千祺回來了,他震驚於千素在這裡等他半個月之久,雖然他沒有想過會如此再見千素,在當時一聽到千素的名字,他是心跳得厲害,他悄悄跑來見千素。
現在看到千素與另一個人的親密,容千祺的熱情冷了。
容千祺沒有驚動誰,孤獨轉身的他,又沒有逃離的決心,那一夜,冷風中他呆在屋頂,思考著回憶著。
直到天明,容千祺還是那個姿勢,變得耀眼的陽光,讓他有些暈眩,容千祺這才驚覺自己坐了一夜。
……
“千素,你怎麼還在這裡?”苦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