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倒還有點骨氣。」
李燕歌逼了一句:「我要皇上丟臉,賀大人你呢?」同時伸出一手,停在空中。
賀宇風笑開了,抬手與之擊掌,並緊握在一起,道:「同仇敵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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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把酒言歡,倒也自在。間歇李燕歌去更衣,被夕落拉住。
「昨兒喝了那麼多,今兒又喝,你不要命了?!」
「別吵,今兒個要捨命陪君子。」李燕歌推開他,又回去了。
喝得興起,李燕歌抽出賀宇風隨身寶劍,舞將起來。賀宇風輕輕哼曲,取根筷子敲瓷碗以為鼓點。夕落上來,又添了酒菜。
一曲舞畢,賀宇風拍手叫好,又敬了歸位的李燕歌一杯。李燕歌喝了,同時見賀宇風臉色通紅,眼中滿是醉意,於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皺起眉,很是緊張地伸脖子湊近賀宇風道:「我們是想要整皇上,可如果真的把皇上惹惱了,再親近的人就算不死也免不了被刮掉層皮。這可怎麼好?」
賀宇風用拿著酒杯的手翹起後三要手指擺擺,笑道:「只要掌握好度就成了,叫他有苦說不出。」
「這個度是如何呢?」李燕歌又問。
他自己心中的度是:第一,不可是十惡不赦;第二,罪不致死;第三,不可引起眾怒,但這還不夠。
賀宇風道:「這個度便是能讓人一笑置之。」
李燕歌喑道:對你來說這個範圍太輕鬆了。你就算持劍假追殺承璽,承璽也只會當好玩,而絕不會真生氣。
於是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