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這麼下賤的嗎?不但要上趕著趴在一個男人身下讓他上自己,還得寬衣解帶順帶雌伏做小伺候著,伺候好了沒準給不給他想要的,但飛影知道,伺候不好,他想要的東西就絕對拿不到。
朱允炆很享受的看著美人寬衣的全過程,雖然美人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但他恰恰就是喜歡看這倔強的人不得不屈服的樣子。
等飛影終於脫完了自己的,又在建文帝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中,再次陷入了地獄般的煎熬。
“給朕寬衣。”朱允炆兩臂一展,當著對方的服侍。
飛影幾乎沒咬碎了滿口銀牙,才按捺住了一拳轟上去的衝動。
想想主子,他還在受苦,他體內的寒毒無時無刻的不折磨著他。飛影一邊在心裡拼命的想著陸鼎原,一邊慢慢地走過去,動作僵硬的開始解建文帝的龍袍。
其實朱允炆是不怎麼讓旁人服侍他的,除了貼身的心腹太監德保,旁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別說貼身服侍了。就連與皇後行房,他也不是衣衫盡退的。原因就是他要偽裝個文弱書生,就不能讓人輕易看見他那孔武有力的身材。
建文帝的身材很好,筋肉結實飽滿,面板彈性十足,寬肩窄腰,簡直比頗有自信的飛影的身材還好。
“怎麼樣?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朱允炆調笑面前生澀的人兒。
飛影咬牙,假裝自己是根木頭。
在確認了飛影有看到他的好身材後,朱允炆振臂一揮,大殿裡的燭火便盡數熄滅了。朱允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但他就是想把自己的模樣身影映進面前人的眼睛裡。
陷入自己熟悉的黑暗中,飛影似乎放鬆了一些。他總是能在黑暗中游刃有餘,無論隱藏還是暗殺,他總能比別人更快的隱藏自己,也能比旁人更快的鎖定目標,原因是他適應黑暗的速度超群。但是這一次,顯然有人快過他。
就在飛影剛剛放鬆自己,還沒看清對方的位置的時候,就被一雙在暗夜中也能熠熠生輝的眼眸鎖住了。
飛影又是一窒,那是一雙野獸般的眼睛。他再次肯定,這個建文帝果然不像外面傳聞的是個軟柿子,他,相當的不好惹!
文雲秋飛09(肉……湯?)
飛影還在震驚於建文帝驚人的反應適應力,就突然被一股巨力掀翻到龍案上,隨後,一個溫熱的軀體壓了上來。
“唔……”又是一個吻,很深很濃,然後慢慢轉輕,慢慢變得溫柔。
是溫柔沒錯,朱允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開始溫柔起來。其實以往他做這種事情的頻率是很固定的,因為僅僅是紓解慾望而已,不用太用心也不用太急切,保持一個固定的頻率,既讓自己輕鬆,對方也不會太辛苦。但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放慢了速度,大概是因為懷中人的顫抖與僵硬,也可能是因為身下人的青澀與純真,總之,他慢了下來,溫柔了起來,雖然還不到小心翼翼的程度,卻開始顧及對方的感受。
他想讓他快樂,因為他而快樂;他想讓他因為他而有不同的表情,或妖嬈的、或痛苦的,總歸是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朱允炆開始慢慢地啃咬,或含著他的唇輕舔、吮吸、齧啃,或裹著他的舌纏繞、吞噬,或勾著他的上顎畫圈……手也沒停著,一開始是捧著對方的後腦,等到把懷裡人的髮結完全揉鬆散了以後,開始沿著下顎、脖頸、鎖骨一路往下滑。朱允炆的愛撫時輕時重,有時輕的像羽毛拂過,有時重得生生揉出一片紅痕。
飛影除了抖,什麼都做不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漂在江海里的一葉小舟,除了隨波載浮載沈,其他都無能為力。
一開始的他還能想著這樣似乎是不對的,明明在他身上的那個人才應該是被服侍的那一個,但即使青澀如飛影,也能感覺得到此刻分明是他在服侍自己。
等到建文帝的吮吻從下巴移到他的脖頸的時候,飛影除了喘息,已經不能再思考任何事情。其實建文帝的吻並不重,甚至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絲吻痕,但他的舌每每在他的身上勾圈而過時,都讓飛影一陣的窒息。幾次下來,頭腦便一片混沌,眼裡除了漆黑,就只剩一片渙散。
朱允炆敏銳地察覺到了懷中人的變化,那細細得顫抖已經不再是因為緊張害怕,而是為了別的什麼,還有那越見粗重的不規則喘息,和微微有些汗溼的身子……朱允炆知道,他開始慢慢得到他想要的了。這讓他欣喜,不過還不夠,他要的更多!
身下人的面板極好,柔滑而有彈性,朱允炆覺得自己的手就好像被什麼吸附住了一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