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小心扯到你的傷口。”被人握住了命根子,飛影惦記的,卻還是朱允炆的傷口。
“只要你不亂躲,我保證撕扯不到傷口。”朱允炆都這麼說了,飛影哪還敢亂動?只乖乖地跪坐在一旁任由朱允炆施為。
“嗯……”朱允炆手指的靈活和技巧又哪是飛影能比的,開鎖、易容這種精細活兒也許沒人比飛影的手好使,但說到房事,飛影就遠遠不及了。所以朱允炆在飛影褲襠裡擄動了不大會兒,飛影便棄甲投降了。
朱允炆抽回手,看著掌心的濁白,邪笑著舔了上去,“味道不錯。”
“別……髒!”原本還癱軟在一旁粗喘著的飛影,一下子撲了上來,用衣袖兩下抹掉了朱允炆掌心的汙物。
“怎麼會髒?你能吃我的,我就不能吃你的?”
“那……那不一樣。”飛影一邊細細得將朱允炆的手掌擦抹乾淨,一邊嘟囔道。
“一樣,一樣的。”知道是飛影的自卑心又作祟,朱允炆將飛影攬進懷裡親吻。
飛影自然是不敢掙的,順著朱允炆的手勁兒倒進他的懷裡,小心避開了胸膛上傷口的同時,也享受著朱允炆極盡溫柔的吻。這一次的吻不帶任何慾望的氣息,溫柔的、相濡以沫的感覺,讓飛影很放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沒有一絲的抗拒。
一吻罷,兩人輕喘。等氣息都平復了,朱允炆才道:“我聽到你和德保說的話了。”朱允炆雖然傷重,但深厚的內力還是在的,所以並不妨礙他探聽到離屋不很遠的地方,二人的對話。
“對不起,使喚你的人。”飛影對著德保的時候不覺得,但面對朱允炆,到底他才是德保的主子。
“何必道歉,連我都是你的,這宮裡的一切,還不隨你差遣。”朱允炆笑,用鼻尖蹭著飛影的小鼻頭。
朱允炆這麼說,飛影可不敢如是想。既然說到這裡,飛影索性直接問道,“這次的事,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還能怎麼做?什麼也不做。”朱允炆放開飛影,躺平身子,臉色有深沈了下來。
飛影撐起身子看他,“什麼也不做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認下這個孩子?”
“那能如何?讓天下人都知道皇帝的正妻偷了人不說,還懷了個雜種?讓天下人都知道朕這個倒黴皇帝不但被叔父追著打,還被老婆戴綠帽?那朕豈不成了天下的笑柄?”朱允炆一口一個朕,飛影卻氣不起來,只心疼朱允炆的身子。
“好了好了,彆氣了,小心傷口又疼。”飛影伸手撫開朱允炆輕皺的眉,然後手就收不回來了。
朱允炆將飛影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嘆息,“小飛啊……別離開朕。”
飛影掌下就是朱允炆的傷口,當然不敢亂動,卻又實難答應朱允炆的要求。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離開他,可是……
“父皇……父皇……”正為難間,小太子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似乎一路從外面趕來。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休息。”寢宮門口的侍衛盡責的將人攔了。
兩人對看一眼,朱允炆一點頭,飛影迅速的給朱允炆整衣疊被,然後將人扶坐起來。這時候朱允炆才喊道,“進來吧!”而飛影,因為自己一身的腥羶,早就躲到屏風後面換衣服去了。
“父皇,父皇,好訊息!”小太子推門一路奔來,見到朱允炆的時候,仍是不忘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行了,說吧,什麼好訊息?”看兒子難得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朱允炆的表情也不由溫柔起來。
“您看,前方來的急報!”朱文奎上前,將手裡的摺子雙手呈給了朱允炆。
朱允炆一看,確是好訊息,原來此次燕王軍隊進攻山東東昌,被盛庸的軍隊狠狠得教訓了一頓,還損失了幾名將領和數萬士兵。
只是朱允炆拿著捷報,卻難能高興起來,苦笑著說了句,“死傷的那數萬士兵,又何嘗不是我大明子民?”
“父皇……”小太子這時候才記起,和他們打仗的,也都是自己姓氏的長輩,無論誰死誰傷,損失的又怎不是他大明的國力呢?
皇帝,真的不好當呢!此時,這個念頭第一次闖進了朱文奎小小的腦袋中。
“好了,你也辛苦了。父皇叫你學習的禮儀準備得如何了,此次祭天,你可是要和父皇一起去的。”朱允炆為了不打擊到小太子的熱情,乾脆轉移他的注意力。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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