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世上,就是存在這種純粹的人。」頓了一下他望著他,彷彿要看穿他似的望著他,微顫著說道:「如果你是那個首領,你會原諒那個欺騙你的男人嗎?」
聽到他的問話,趙祥予頭一回感覺到不安恐懼,鍾潤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說出這個含有暗喻的故事,該不會是……他想到了一個被隱瞞的事實。「那個男人欺騙了首領,這種欺騙的動機是不正當的,自然不能原諒,可是如果來源於非惡意,那又另當別論了。」他不動聲色。
「我並不覺得如此,欺騙就是欺編,不管出自什麼原因,永遠都是欺編。」鍾潤冷冷一笑,「您說是不是,大哥,哦,我差點忘記了,我應該叫你什麼?趙大人?還是相爺?」
他沉默了下,說道:「熙是我的名,祥予是我的字。」
「那麼說,相國大人從來沒有騙過我,只是我過於蠢笨弄不清楚狀況?」他冷笑,「既然如此,我之前的無禮還得請相爺原諒了。」
他一窒,「相爺」這一稱呼重重地壓在他的心頭上,真想被揭穿了,他反而迅速地冷靜下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今天,你送溫清鶴,我在城樓上看到的。如果我沒有看到,英明偉大的相國大人,您是不是想欺騙我一輩子?」他憤怒又嘲弄地說道。
「冷靜點,別這麼說。」趙樣予走近他,試圖使他冷靜下來,鍾潤卻側過身去,拒絕我的靠近。
「不用相爺操心,我夠冷靜。現在,請相爺回去吧,相爺的戲弄小人承受不起!」他硬梆梆地說道。
「我不曾有戲弄你的念頭!」他急急地解釋道。
鍾潤冷麵冷語,「寒舍容不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