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拍手喜笑:「好啊!」
南宮絕沉吟:「你哥的名兒改得不錯,臨風,挺帥氣的…」
「貓貓也要個帥氣的名兒!」貓貓撒嬌道。
南宮絕笑道:「好!好!外公替你找個好名字…就跟你哥用「風」字好了…湘風…秋風…迅風…嗯…不如就叫翹風罷!左翹風!你喜不喜歡?」
「左翹風?左翹風…」貓貓唸了兩遍,興奮地向各人高聲宣佈:「翹風!貓貓的名字是翹風!」
倪謙伴在南宮絕的輪車旁邊,一面説笑一面穿過垂柳掩映的曲徑,轉入繁花盛放的園子裡,正在園中過招的左氏兄弟先後得悉外祖父和倪謙到來,各自叫了句:「外公爺爺!倪大人!」「爹!」二人手拉手的雙雙走到二人跟前,這段日子裡,他兄弟倆朝夕相處,感情越來越好,分也不不開來。
「風兒走得很好了啊。」南宮絕見左臨風的腳步雖然虛浮乏力,但輕快瀟灑一如從前,心裡自然歡喜。
「二哥兒,絕才子説你大好了,果然精神不錯了呢!」倪謙笑道。
左臨風向倪謙點頭微笑,沒再説話,只是走過去拉拉倪謙的手錶示掛念,為免武林再有動盪,左臨風傷重的訊息對外瞞得極緊,除倪謙外,再沒其他人得知實際狀況。
倪謙對他愛如親弟,近日只要公務有暇,便會前來探望,左臨風的説話能力遠沒他的腿康復得快,除一些單字單詞,稍微複雜的話也説不出來,往往需要較長時間的思考才能慢慢表達自己的意思,倪謙知道他的腦子受到極大的衝擊,不是一時三刻能夠回覆過來,當下也不著急,耐心的教他發音説話。
經過兩個月的治療,左臨風臉上的傷痕平復了不少,但仍是瘀瘀黑黑的,手腳卻是皮光肉潔,加上一頭黑白夾雜的頭髮,倪謙瞧著怎麼也覺得怪模怪樣,心裡不免暗暗可惜。
「你們在園子裡跟貂兒們玩麼?」南宮絕只要看到一雙孫兒,便樂得人也年輕了幾歲似的。
「不,哥教我功夫呢!哥真厲害,明明沒了功力,我還是擋不住他的竹棒兒!」左翹風興奮得碧眼也在閃閃發光,他盼望跟哥哥一起玩耍學武,也不知盼了多少個年頭。
南宮絕明白左臨風的心意,貓貓沒能在嘯天宮學得上乘武功,他亦失去保護弟弟的能力,所以不顧傷未盡愈,已急著將自己所學教給弟弟。
「翹兒要用心跟哥哥學,不許撒嬌貪懶啊!」南宮絕才説了一句,左翹風已經拉著外祖父的袖子撒嬌:「我那有貪懶啊!外公爺爺教的,我都有每天練習的啊!」
南宮絶捏了左翹風的臉頰一把,笑道:「沒有就沒有,別盡拉著外公撒嬌。你兄弟倆這樣就很好,不過,你這小頑皮要記著,你哥接連受到重傷,身體已大不如前,玩也好,練武也好,總之不能讓你哥太累了。」南宮絕閒扯了幾句,喚左臨風坐到他身畔來,好給他撿查嵌在他眼眶中的水明珠。
這兩顆珠子當然不能令左臨風復明,不過是令他外觀上好看一些而已,再者,這水明珠冰涼潤澤,可以令他空了的眼眶眼皮清涼舒適,減少乾澀麻癢等不適感覺。
「瞎小子!你看我帶誰來了?哦?倪大人你也來了?今天真是好熱鬧啊!」手裡捧著滿滿一大盒各色糕餅點心的立秋,從月洞門中跑進來大叫大嚷,他身後跟著的卻是鳳逍遙和寂月。
「月聖子不是送了鳳主迴天池便返回漠北的嗎?怎麼千里迢迢的又跑回來了?還有逍遙你,你不是一個月前已動身到天池去的?就算你兩個碰巧半路遇上了,也不該跑到這兒吧?」南宮絕有些奇怪。
寂月望著鳳逍遙擠著眼一笑,鳳逍遙竟然破天荒的面紅起來。
「鳳小子怎麼啦?」一看到鳳逍遙的古怪神氣,南宮絕嘴角開始露出笑容。
「鳳主剛回天池沒兩天便醒了啦,端木老夫人本來只叫戈勒昂到中原來,不過小月牙搶了他這份差事。因為呢…這次的差事是來報喜訊,老夫人想請前輩和瞎子大哥你們到天池去喝喜酒!」寂月笑得壞相之至。
如果説寂月到來是要南宮絕到漠北踐約,那是一點也不奇怪,可是喜酒這回事嘛…
「原來你這小子跟鳳主…嗯,你這小子那點配得上人家鳳凰似的小姐啊?」南宮絕瞄著鳳逍遙嘿嘿的笑了。
「恭喜鳳少俠娶得如花美眷!」倪謙聞言立即上前道喜。
鳳逍遙罕有地侷促不安:「倪大人…這個…我還不知該怎辦才對…義父跟莊主交情深厚,等如是逍遙的義父一樣,可算是我唯一的長輩…」
「行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