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我兩聲,我故意沒回他,他便繼續躺在我邊上,剛開始背對著他,後來不知道是怎麼搗鼓得居然變成了面對面,我有點崩不住了,但是還是忍著,其實我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想幹個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口水吞嚥的聲音,隨後,我便感覺到烏少義的嘴唇貼在我嘴邊上,好像是怕我醒了,後來就時不時輕輕舔抵一下,怪癢的,我很想起來大聲呵斥這小子要幹嘛,但卻又隱隱不怎麼想起來。
確定我睡“死”之後,他便開始放肆了,用舌輕輕撬開我的牙,開始慢慢攪動,腿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放到了我兩腿之間,在緩緩地動著,我哪裡禁得起這樣綿綿的撩撥?過一會兒居然自己可恥地硬了。
烏少義的脫衣技巧還是不錯,一會兒便脫了個七七八八,而且讓我驚訝的是,這小子居然還能硬起來!
天吶,我想我該“醒”了,於是我讓自己做出一些哈欠的動作,我明顯地感覺到烏少義動作一僵,本來以為他會算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趴在我耳朵邊上,說了句“你醒了。”
其實你一直知道我沒睡對不對!我很想拎起他的領子質問,但裝睡讓他做出那種事想想還是夠丟臉的,所以我只能洋裝不知,並且壓低聲音道:“你他媽的在幹嘛?”
“我想要。”他回答得坦誠到讓我都覺得驚訝,我日,這小子說話要不要這麼直接!
他看我半天待著不動,大概以為我傻了,居然主動伸手撫摸到了我的二弟,道:“你也是。”
我才不是!我很想破口而出,但此時他的手已經開始律動,我這話生生卡在喉嚨裡沒說出來,只是想著發洩去了。
“嗯……臥槽啊……快點……嗯……”我不得不承認烏少義的技術不錯,但是這也太羞恥了些!大概是因為我最近沒怎麼發洩的原因,洩了之後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但我忘了烏少義還在那憋著呢!
“昝赴……”他在我耳邊吹氣,我現在也沒有力氣理他,也就沒有回他,“我想要你。”他直接這麼說了。
“你……”我還沒來得及罵他,就感覺到他的手已經到了後面,嚇得我菊花一緊,臥槽……剛剛衝動了,現在想跑也沒力氣了!
“喂,烏少義,你可別……”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後面被手指進入了,那種脹脹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啊……昝赴……”烏少義的聲聲吐息就在我耳邊,我覺得我這輩子都給毀了:“烏少義你別,我幫你擼成嗎?你不……”
此時的烏少義完全聽不進話似的,在我耳邊嘟囔著不知道什麼,隱隱約約我居然聽到“我,才,不。”三個字。我去……
“老子不玩兒了!”我一邊起身一邊試圖逃跑,但我顯然低估了烏少義的的反應與力氣,他一把把我摁住,說:“別跑,不疼,聽話。”
我不知道這一晚上是怎麼過的,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烏少義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清,也數不清楚我到底說了多少罵人的話,烏少義好像在做的時候抹了什麼東西做潤滑,但還是疼,烏少義在我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痕跡,那個時候就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
烏少義在完事兒了之後好像還抱著我去清理了一下,我聽到他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我也沒力氣理他,後來還上了藥,我沒想到那傢伙居然連這種藥都帶著,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其實今天發生的事情,他早就在準備了。
第二天我是睡到下午才起來,烏少義就在一邊守著。
他說我發燒了,我其實沒有多餘的感覺,我只是想把他腦袋摘下來當球踢而已,我想開口說話,一張口發出的聲音幾乎完全聽不出那是我的,又想起床下去離開這小子的視線,卻發現腿部幾乎完全無力,腰,疼死人。
烏少義抿了抿嘴唇,看著我,說,“對不起。”
我就躺在床上,伸出手,用手指對他做了個過來的手勢,這個笨蛋很聽話,居然真的湊了過來,於是我就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揍了一拳,也不知道是我姿勢問題,還是我壓根兒使不上力,居然沒讓這小子趴下,他只是看著我,用特別虔誠的眼神,就好像在說昨天晚上做出那種禽獸的事情的人不是他一般。
切,裝個毛線的無辜。
“昝赴,我要給你上藥了。”烏少義對我眨眨眼,我他媽居然讀出了“求原諒”的資訊,我哼了一聲表示隨你便,於是他便小心翼翼把我翻了身……
沒錯,翻了身……我日!我開始抗議,但是說出的話就像是一隻河馬在叫一樣,腿就連蹬都把他蹬不開。
好,我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