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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一眼,隨即閉眼,好像是睡著了。

青竹的傷口處理了很久,我看了一會兒,就準備走了,但是徐越叫住我,說是有事要和我說,我也就只能慢慢等他弄完。

等到青竹的傷口處理完以後,徐越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嘖,又睡著了,究竟是多久沒睡了?處理傷口的時候都能睡得著。”說完,嘆了一口氣,慢慢把床單給他蓋上,便轉身,招呼我坐下。

“把衣服脫了!”我一坐下,他就一腔,把我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去。

“我給你檢查背上的傷口。”他嘆了口氣,對我解釋道。我才想起這幾天我都沒有管自己背上的傷口,不過也沒有多痛,想必應該也自動癒合了吧……

“天吶!都發炎了!你怎麼不用藥?”背後傳來徐越的驚呼,我覺得他肯定是在開玩笑,因為我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發炎的話,我早就自己處理了好嗎?“你就別忽悠我了,老子壓根兒就沒感覺,早好了!”他無奈地笑了兩聲,側過身子,拿了一個銅鏡,在我背後照著,叫我轉頭看。

我一轉頭,看到後背上自己已經囊腫起來的傷口不免覺得有些駭然,這幾天因為照顧烏少義,我忙得腳不沾地,晚上更是累得連衣服都懶得脫,晚上都是打地鋪睡覺,烏少義不是沒有叫我去床上睡,只是我不願意,我可不能讓那種情況再發生一次了,再者說,烏少義的傷禁不起折騰,以我爛到掉渣的睡姿,可保不準晚上會把腿啊,手啊按在烏少義的傷口上,

徐越後來給我上藥我的後背還是沒什麼知覺,對於他的發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得而知。

”這個膏藥給你,你可別再忘記抹藥了,後背沒知覺的現象我會幫你去查一下,還有,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身上真的沒有攜帶什麼可以麻痺神經的物體嗎?”他問我,我搖頭,我身上的物品我自己還不清楚嗎?哪有那種東西?

徐越還是不放心,有時候他真的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一定要把問題弄出個所以然來。我把我身上攜帶的物品都給他羅列到了桌子上:一張小紙團,三個小銅板,一塊千年木,還有就是我忘記交還給烏少義的那把短刀。

徐越撫著下巴,告訴我犯人肯定就是其中之一,並且他表示,千年木和短刀的嫌疑最大,但是他把這兩樣東西東搗鼓西搗鼓了半天,都沒看出個什麼來,只說這短刀有毒,不過只要用刀鞘隔離了就會沒事,千年木也不是什麼可疑的東西,他表示要去好好查一查,然後再下結論,我安慰他說沒事,因為我自身並沒有感受到有一絲的異樣,後來,在他叮囑我“如果看見武瑀讓我幫青竹說一說”與“你背上的事我會查出來”的話語中,我終於走出了他這個小醫館的門。

我並不知道可以上哪兒去找武瑀,我跟他比較沒緣,以前我去拜訪他家門的時候,只有寥寥數次他在家,其餘的時間不是去打獵就是去處理所謂的“軍中要事”,現在他的府邸被佔了,我上哪兒去找他?

我路過一個小酒館,看著上面的招牌,不禁自嘲:難道我會在酒館這麼土鱉的地方遇見他嗎?

可是,事實證明,我的第六感還是不錯的,我在酒館最後一間靠窗的桌子上,看到了正在喝著酒的武瑀。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勸說

我知道武瑀向來是一個什麼事兒都看得重的人,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頹廢了些,要知道,他可從來堅信“天塌下來了,有我肩膀頂著”的概念,他和青竹發生的事情我也大概猜得出,青竹現如今被他整成了那個樣子……以武瑀對他的重視程度,除非他犯下了觸碰武瑀底線的出格事兒,要不然,絕對不可能鬧成一個喝悶酒,一個被砍得渾身傷這樣的地步。

我進了這家店,就看見武瑀桌上堆疊得有小山一般高的酒碗,走到武瑀面前,他抬頭看著我,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出一枝花來,反正看他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樣的表情,我就知道,這貨八成是醉得眼睛都迷亂了。

“武瑀,我是你大爺。”我一邊看著他被酒醺得酡紅的臉,一邊對他說道。“滾!你才是我大爺!別打擾大爺我喝酒!”他吼著,端起碗,又是仰頭,動作幅度之大,酒水幾乎都沾得他滿臉都是。

“好小子!你他媽喝酒都不帶上我,還把我晾在這兒,夠膽兒啊你!”我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搶過他的碗,見這貨已經喝完,便又把碗拍到了桌子上。

酒館裡的人紛紛側目,估計他們在想“剛剛這個神經病在這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