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義喜歡動不動發下春,當然都被我斷然拒絕了,其實我想當一號,也就是攻,當然我只是想想,每當我想到我當一號店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烏少義小的時候,雖然現在他長大了,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我在心理猥褻兒童的錯覺……
這樣安慰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武瑀和青竹來找我們的那一天,青竹說他查到那個可能知道我由來的人了,他倆還去拜訪了那人,那人現在已經不再是遲國的大臣了,只是沒想到的是,那人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切似的,說只需要帶我去便是。
烏少義核實了一下那個人,發現他曾經找的那個大臣,就是武瑀和青竹所找之人,但那人一直沒有告訴他真相。
烏少義那一天的情緒都不高,我講笑話逗他開心也沒用,或許他真的意識到我要走了,我拍拍他的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心情也無端端地沉重起來,我……其實也一點也不想走,但是我沒辦法,我那邊還有我的親人,我更不可能拋棄他們。
烏少義,我該說遇見你是我一輩子最大的幸運的事呢,還是該說,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劫?我想都應該是吧。
那晚上,我們做了,誰都沒有計較攻受的問題,而好像是順理成章一般,我當了受。
說實話,我心裡有點不甘心,但當我跟烏少義訴說我要當一號的志願時,他居然說:好啊,等到下一次你回來的時候,我就答應你。
第二天,武瑀和青竹來訪,我知道他是要帶我去拜訪那個人,他們在屋外等著,我和烏少義在屋裡換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我倆都換得很慢。
烏少義因為這幾天都沒怎麼打理頭髮再加上麻花辮的原因,今天再疏,頭髮居然有點卷,看上去蠻可愛的。
“烏少義,”我打算取消他那個跟大姑娘一樣的髮型,卻被他的身軀又籠罩住了,還是那個姿勢,他下巴放在我的頸窩處,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