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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金若脩也是有名的才女,知書達理,脾氣溫和,相貌又出眾,是作為妻子的最佳典範。

但是,滄染心寄於花袹語也是人盡皆知之事,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甘願服從家族安排而與金若脩成親呢?

奚蘇柚收回神,這些事與他也並無關聯,如今可要再快些到長央宮。

“公子這洛邑比不安城可熱鬧真多啊!”劉二駕著馬含笑著說道,他一輩子都在村野生活自然沒見過如此熱鬧的地方。

街一條接著一條,酒肆酒樓都滿著人,聽著說書的講故事,嫋嫋顰顰的姑娘們挑選著五顏六色的胭脂水粉。

奚蘇柚瞧著便問到,“劉二可還有多久到長央宮?”

“不久不久,很快就到陽翟山了。”劉二回答道,“公子別急。”

奚蘇柚放下簾子閉目休息,虛無一片中卻一直閃現那少年清冷的模樣,便溼了眼,落了雨。

陽翟山沒有嵩山那麼高,卻在半山腰開始便有了濃濃的霧,看不清上頭是什麼,只能瞧見嫋嫋的乳白色的煙霧,陽光欲穿透卻又透不過,折射了五顏六色的光芒,便當真像是瑤池仙境了。

奚蘇柚一人上了陽翟山,長央宮的門是半透明乳白色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還散發著淡淡的寒氣。

他輕釦了下門,一陣清涼便從手上傳來,這恐怕是什麼奇石鑄成的吧。

來開門的是一長央宮的弟子,一身白衣,他彈出腦袋有些疑惑地望了望奚蘇柚,見奚蘇柚清澈的眼眸,然後又彷彿恍然大悟問道,“可是分桃谷谷主?”

奚蘇柚一愣,便微頷首道,“是。”

“谷主請跟我來。”他推開門微微俯首畢恭畢敬地回答,領著奚蘇柚往裡邊走。

長央宮內到處是奇花異種,紛紛擾擾青霧浮起,果然如同仙境一般迷了人眼,空氣中也透著淡淡的清冷的氣息,令人忽的神清氣爽。

長央公弟子邊走邊說到,“谷主可要多等會兒,我們宮主正在歇著。”

奚蘇柚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畢竟自己有求於人,便點頭表示答應。

映入眼簾的是“央月閣”三個大字,龍飛鳳舞的字,棕紅色的匾,金色的字。

這央月閣看起來氣勢極為輝煌,面積也甚大。

他便立在門口,那弟子悄悄推門而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片刻便出來了,點著腦袋道,“谷主好生候著吧。”

說罷他便離去了,只剩奚蘇柚一人,他將手插入袖子裡,抬頭看著漫天的五顏六色各類品種的花瓣,北風吹的在空中如同穿著七彩裙衣的仙女翩翩起舞,陽光則透過花瓣灼燒著他清冷的眼眸。

心裡只是低低的喚到,阿襲阿。

不曾向任何人低過頭的他,立在漫天花中仿若謫仙,白衣飄飄,清秀的面容帶著一絲憂愁。

也不知等了多久,腳都站麻了,陽光也淡了。

“公子候久了。”一位小書童半推開門對著奚蘇柚說到,“宮主有請。”

奚蘇柚點了點頭提腳走了進去,央月閣十分偌大,擺設也很別緻,雕花兒木床前一山水屏將其隔開,透過紗質山水屏能隱約看見後頭的格局,棕褐色的大木架上是奇形怪狀的玩意兒。

一身白衣的央籽立在那兒燒著香料,房內飄起嫋嫋的煙霧,一陣香味襲來,纏纏綿綿卻又有些清涼,他輕啟薄唇,面色不悲不喜,“分桃谷谷主來到小舍不知所謂何事?”

奚蘇柚單手負立,聲音有些冷清,“宮主應知道我是來做什麼。”

央籽抬眸看了眼白衣的奚蘇柚,放下香料坐在案前,“本宮怎會知。”

“宿溪想請宮主幫忙。”他雙手作揖畢恭畢敬地說到。

央籽萬年不變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襲清蔚怎的令谷主如此上心。”

“宮主就說了吧想要什麼。”奚蘇柚抬眸望著他平靜的眼,冷冷地說到。

“這麼多年,我也只想弄清一件事。”他緩緩地說到,“什麼是情什麼是愛,本宮自是堪透世間萬物生死卻堪不透情與愛二字。”

“我這樣做的原由便是。”他亦緩緩回答。

“谷主可知我央籽從不做虧本買賣?”他站起身一襲白衣飄然,青絲用一根白色帶子隨意系起,瘦削白皙的臉是別樣的清冷,真如神仙下凡。

他走到奚蘇柚的面前,依舊不悲不喜,“谷主想從本宮這兒得到什麼就得給本宮什麼。”

“好。”他抬頭看著比自己略高的少年,不曾思考,他明白他的意思,“宮主可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