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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立即像變了個人似的,個個兇猛無比無人可擋!外面的將領則大聲喊著回防回防,且戰且退。

雷渠此時的任務就是趕鴨子,將敵軍大部分趕回營中。他們剛回去,就見營地丘倡站在高處,拿著一根長矛,矛尖上的頭顱正往外滴著鮮血,眼睛大張死不瞑目。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立刻,敵軍大亂。長矛是根標杆,也是杜啟明事先定好的訊號。外圍埋伏在高處的弓箭手得信,立刻放出火箭,頓時,營內火海連天。“殺,殺,殺~~” 營內不斷湧入早已安排好的己方援軍,至此,墉縣大捷!

第49章 陳仲吐真言

“哈哈哈,諸位,請~~!孟公,薛公,請!” 杜啟明手持酒樽一飲而盡,面帶喜色。寬大的主廳裡,管絃絲竹之樂,曼妙霓裳舞蹈,眾人看的是如痴如醉。這一仗打的甚是過癮,小小計謀不但贏了而且贏得漂亮!為了紀念這第一場嚴格意義上的勝仗,杜啟明不惜耗費些財力宴請他的手下,並論功行賞。普通士兵也不例外,一切皆按照軍制來。此戰,雷渠也穩坐將領位。這人有勇有謀素質非常不錯,確實值得好生培養。再說這墉縣,享有裕州咽喉之稱,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一旦失守,裕州危矣。

因此此戰雖小,卻意義重大,甚至可以說,此戰乃復興皇室的奠基石!杜啟明閉上眼,摒除一切雜念仔細品嚐著勝利的滋味。勝仗的第三天,墉縣新任縣令上任,當然出自杜啟明的授意,乃原先那三位謀士其一,駐守將領則由丘倡手下一員猛將接任。原先的縣令是光桿司令那邊的人,得到戰敗訊息連夜攜帶家眷逃了。對此,杜啟明倒毫不在意,反正無能之輩也翻不起什麼風浪,索性由他去吧。而陳仲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居然直接留下一千五百兵力讓其駐守墉縣。墉縣之戰第五天,杜啟明一行人啟程重返臨水城。

就在杜啟明墉縣大勝意氣風發之際,裕州西北方向卻暗雲湧動。因著春季到來,不少農家人開始在田野裡忙活。俗話說春雨貴如油,連著好幾年了,春雨就跟閨閣裡小姐似的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真真愁煞人也。這些年兵荒馬亂的,各大勢力角逐又沒個盡頭,整個大周國糧食產量非常不理想。可今兒不知是不是老天開眼,春雨居然如約而至。淅淅瀝瀝的小雨,遠處青山雲霧繚繞,朦朦朧朧。漁夫披蓑戴笠,泛舟臨水之上。

陳霸開站在高處遠眺世間萬景,不由得心生豪情。情動,立刻揮毫潑墨,字型瀟灑狂放不羈,一如他的為人。還差最後一筆,陳霸開醞釀片刻重新提筆正準備一氣呵成。一聲不解風情的“主公”硬生生的橫插了一槓子,頓時,狂放之氣了無。陳霸開氣不打一處來,去年開始也不知他惹著哪路神仙了,就沒一件順心事。還以為開年能時來運轉,沒想到連寫個字都不能如願。他氣憤的將筆隨手扔地上,濺起點墨無數。女奴們則立刻趴到地上清理乾淨,還有些跪下來為他擦拭衣角的墨跡。“混開!” 陳霸開一腳踹開那女奴,進而吩咐道:“無用之輩,留你幹甚!來人啊,拖下去送入軍營!” “不,不!大人,饒命啊,大人!!” 那女奴哭喊著被人強行拖出去,淒厲的聲音越來越遠幾不可聞。

周圍的人對此則毫無感覺,彷彿那女奴不是人而是個隨時可以宰殺的畜生一般。可不是麼,可不就是個牲畜!奴隸,社會最層的人類,不是囚犯就是戰敗的敵軍,沒有任何人類的尊嚴,像畜生一樣活著。被販賣,被充作孱頭,被拿來祭祀,被當做牛馬等等等等,字字血淚。雖然周盛安的爺爺早已廢除奴隸,並出臺政策說誰再敢販賣奴隸就是死罪,但此風卻減而不滅。陵城內倒是斷了個乾乾淨淨,可惜天高皇帝遠,外圍這些人他可就管不著了。陳霸開,這人就是個奴隸制的忠實擁護者。說來也很悲涼,這人從小就是個奴隸,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呢,他腦子靈光,藉著機會殺了東家全家,而後奪了人家家產。

別人來尋仇,他以一當十打了回去。後來,實在打不動了一身血的躺在亂葬崗裡。可他不甘心,又蟄伏數年後,抓住機遇才有了今天的霸業。他呢,自然對這段黑歷史忌諱如深,所以知道的人除了親信就沒其他了。而他的親信,則是早年一同身為奴隸的難友。他喜歡奴隸,他喜歡看著他們掙扎的樣子,這樣會讓他從心裡得到滿足。更喜歡心情不好就拿他們出氣,或剮或殺,實在是最好的出氣筒了。

慢慢的,陳霸開平復了情緒,恢復了以往總是帶著微笑的面孔,這才回應那聲主公到:“何事慌張?” 下屬抖著腿,戰戰兢兢的答:“回稟主公。探報稱馮泰巖攻下了墉縣據為己有。” “哦?此事當真?” “當真!屬下願以項上人頭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