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孩子在哪裡!?我的孫子在哪裡!?”母後雙眉一豎,杏眼一睜,狠狠地盯著我。
我連忙緊緊抱住母後的兩條手臂,不讓她有機會再‘辣手摧耳’或施展神戳大法,叫道:“母後,您誤會了!您誤會了!我是因為這些日子京裡有變故,怕曜月受牽連,才讓他回明國的。真的不是把他氣跑的。”
“胡說!”母後怒道:“北堂曜月是什麼人,你當我不知道嗎!?我明明聽說是你得罪了他,他一怒之下把你給休了,帶著孩子跑回明國,再也不認你了!”
我瞪大眼睛,錯愕地盯著母後。然後,我憤怒了!
“誰!?是誰!?是哪個不要命的說曜月把我給休了的!?”
我從床上跳起來,指著皇兄的鼻子大叫:“是不是你!?”
“天地良心啊!”皇兄立刻高舉雙手,無比委屈地道:“朕怎麼會做這種事?不關朕的事啊!”
我狠狠在床上跺了兩腳,跳下床,氣得在屋子裡團團轉。
“混蛋!混蛋!是誰說曜月休了我的!?分明是空口白話的造謠!挑撥我們的夫妻感情!可惡!可惡!竟敢說曜月休了我!竟敢說曜月休了我……胡說八道!曜月怎麼會休了我?他有了我的寶寶,愛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休了、休了……嗯?他是我老婆,要休也是我休他啊,怎麼會輪到他休我?”
我不知道腦子拐到哪個彎兒上,突然醒悟到最後一個問題。
這時有個聲音在耳邊小心翼翼地響起:“那你要休了他嗎?”
我怒,狠狠瞪去一眼:“誰說我要休了他!?”
扭頭告狀道:“母後你看,皇兄就不盼著我點好!”
母後立刻將矛頭對準皇兄。
“你多什麼嘴!北堂曜月現在有了咱們東方家的子嗣,怎麼能隨便說休就休!?”
皇兄委屈地扁扁嘴,小聲道:“是昊昊自己說要休也是他休他的嘛……”
“我隨便說說的!你也信啊!”我翻個白眼。
皇兄真是的,這都聽不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當皇帝當傻了,就知道讓人看臉色卻不會看人家的臉色。
母後拉過我的手,喜道:“這麼說,那些都是謠言?是誤會?北堂曜月沒把你給休了?”
“當然!當然!”我連不迭地點頭。
“我就說嘛!”母後喜滋滋地捏捏我的小臉蛋,抬高下巴道:“本宮養的兒子這麼出色,人見人愛,誰捨得休他!”
“就是!就是!”我挺起單薄的胸膛,學著母後的樣子,驕傲地抬起小下巴。
皇兄一臉黑線,那眼神,好像在佩服我們不愧是母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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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某也黑線,親親們也一起黑線吧||||||||||||||||||
本來不想再開坑的,可是《愚君》實在寫得太鬱悶了,很想換換心情……
說來只有小王爺最讓人開心了,十某一看見他,心底裡就快樂得不得了,只好提前讓他出來禍害大家了,汗~~~看到久違的小王爺,不知道大家歡迎不?偶會看票票情況決定更新的~~~
今天跑去看房子。北京的房價漲得太離譜了,老爸老媽生怕以後我們那裡拆遷買不起,只好早做打算~~~唉!轉悠一天,累死,最近都是晚上更新,爬下了~~~
02
母後道:“既然如此,那你什麼時候把北堂曜月接回來?”
我剛要說話,皇兄搶上一步道:“過一陣子就去。”
母後一瞪眼:“為什麼要過一陣子!?”
是呀是呀,為什麼要過一陣子!?
此刻我和母後完全同一戰線,一起盯著皇兄看。
皇兄乾咳一聲,道:“現在明國局勢不穩,和文國敵友不明,還是觀望一陣比較好……”
“笨!”我再翻個白眼,仗著母後在這裡,對皇兄毫不客氣地道:“難道我非要打著大文國靜王爺的旗號去嗎?微服私訪啊微服私訪,皇兄你沒聽過這個詞麼?當年父皇可最愛聽這類的戲摺子啦。”
皇兄還我一白眼(估計皇上也忍好久了~~),道:“廢話!朕當然知道。不過以你現在、呃、現在的武功去得了嗎?”皇兄臨時改口,不過轉的好生硬。
“去接老婆關武功什麼事?”母後奇道。
“是呀是呀,關武功什麼事?武功差又怎麼了?誰規定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