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罵了楚澤,似乎並不解氣,回頭又瞪著方旭,上前一把抓住方旭胳膊,一股內力蠻橫的闖入方旭筋脈,很疼,他現在被封了內力,就跟常人沒兩樣,這樣霸道的內力闖入筋脈,對他來說有些厲害,方旭輕顫了一下,咬著牙忍了,額上見了一層薄汗。
女子冷笑了一聲,方旭只覺喉間腥甜,嘴裡已經見血,女子感覺到方旭確實沒有抵抗能力,便滿意笑道:“有力使不出?很好。”邊說邊笑著看他,笑容陰狠:“死在我手上,你應該感到榮幸。”
楚澤皺眉看著,有幾分著急,忍不住再次出聲道:“別折騰他了,你把他弄死了誰給你看圖?”
女子回頭瞪了楚澤一眼,倒是真放開方旭的胳膊,轉身出去了,冷聲吩咐道:“看好他,別跑了。”
方旭就想笑,他都這樣了還怎麼跑啊,這女人也太看得起他了。
眼前石室的門被關上,楚澤走過來關心的問方旭:“沒事吧?”
邊說邊去旁邊拿了茶杯倒水給方旭漱口,方旭淡淡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麼騙我們?”
楚澤抬眼看了看他,笑道:“我沒騙你,你確實是天心族之後,而且還是族長之子,根正苗紅。”
“哦。”方旭應了一聲,想了想,又問:“你剛說看圖?什麼圖?”
楚澤笑,有問必答一樣:“天靈卷,只有天心族人能看見上面畫了什麼。”
“天靈卷啊……是藏寶圖嗎?”方旭納悶:“什麼寶圖這麼神奇?只有天心族人能看?”
“嗯,你天心族的寶物,自然只有天心族人能看。”
方旭愣了愣,周老好像說過天靈卷是天心族的東西,原來是藏寶圖啊,他看了看那扇石門,覺得有些奇怪,問楚澤:“那女的很恨我?”
剛剛他在那女的眼中看見的可是一種猶如死敵一般的恨,他從來沒見過那女的,難為那女人能恨成這樣,可真不容易。
楚澤依舊微笑:“天契與天心原本就是世仇,恨你是應該。”
“有道理。”方旭應了一句,低著頭不說話了,心裡可有一番計較,天心族人的藏寶圖,只有天心族能看,就是說他們抓自己只是為了讓自己幫他們看圖,而楚澤是天契國後人,剛剛那個女子也是天契國之後,看那女子額上的飛星印記,應該是天契皇族,也就是說,等於現在的天契皇,天契皇想要天心族的寶物……。
方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猛然抬頭:“天契想要復國?”
他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尋寶無可厚非,可是為什麼在最近才鬧大?天靈卷在周老手上的事情,相信天契國的人不是不知道,但是敢於如此冒險,把主意打到周老身上,就是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來對抗周老他們幾個,天契這次尋寶的做法無疑間是將自己放在了陽光下,覆滅了二十年的國家為什麼突然這麼大張旗鼓的尋寶?如果說是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來做足夠的準備,想要復國的話,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方旭道:“你上次去見的白夷人是白夷皇室中人,天契想要復國需要一大批財力,白夷與你們合作把主意打到天靈卷的身上,因為這樣一來就涉及了兩國的朝政關係,就算是周老他們也要顧忌?”
楚澤看他,笑:“有理。”
方旭皺眉:“前幾天死的那個人頭上也有飛星印記……是剛剛那個女人殺了他?”
不對啊,天契尚未復國,怎麼就自砍手足了?但是說是別人殺的,為什麼一定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方旭想不通。
“呵呵。”楚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挺聰明,至少猜對了一半,不過,那個人不是相寧殺的,是我殺的。”
方旭愣了愣,不解的看他。
“那個人叫相安,是相寧的哥哥,天契皇世襲長子,他不甘如此苟活,復國便是他提出的,四處抓尋天心族人也是他的主意,說實話,我並不希望天契復國,一個民族復辟總要有些不得已的理由,相安的野心就是他的理由。”楚澤解釋道,笑問:“這麼說你可明白?”
方旭點頭,眼神複雜的看他:“相安和相寧想要復國,而你並不希望天契復國,但是因為相安的命令只能偷取了天靈卷,拿走孤月刀引來周老,是因為你想讓周老來阻止他們?所以說,之前在客棧的時候你對洛蕭的提醒都是故意的,你殺了相安,把屍體扔到我們住的地方也是故意的,提醒我們這都跟天契國有關係?”
“沒錯。”楚澤點頭:“周老與葉知秋和陸忘生三位是武林至尊,他們若是願意插手此事而又不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