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的胸脯很是豐滿,制服釦子一解開,裡面鼓脹的淺藍襯衫就將制服衣襟撐開分到了兩邊,隱隱露出了深色半罩杯的輪廓來,看得我心潮暗湧、喉嚨發乾。
不過這個尺度是無法令我滿足的,我強自按捺住小腹間的火熱站起身來搖頭道:“這樣還不行,你看我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倪海琳喉嚨蠕動著清了清嗓子驅逐掉一絲尷尬氣氛,緋紅著臉頰問道:“那你想要怎樣啊?”
“恩……”我衝她胸前凌空挑了挑食指,“這樣,再把襯衫釦子解開試試。”
“你……”倪海琳深深起伏了兩下胸脯似乎下定了決心,搖搖頭果斷道,“這樣不行!你另想法子吧!”說完就欲將制服釦子重新扣起來。
完美誘惑當前,我哪肯就此半途而廢呀?當即上前一步撥開她的手嚷道:“哎呀,成大事不拘小節!你這麼忸忸怩怩幹什麼?”
鹹豬手不由分說地捏著她那襯衣釦子,一邊鬆解還一邊滿不在乎道,“咱倆都是女人,害什麼羞啊?”
倪海琳低啐一口開啟我的爪子:“我自己來!”
看其低頭解開襯衣釦子,蹦出兩團微露青筋、擠壓成溝的*,我喉嚨裡“咕咚”一聲,情不自禁地探手過去摸了一把,好滑!好暖!好有彈力!
“啪!”倪海琳一把打掉我的手,眼角瞄著我的褲襠說道:“好了,硬起來了!”說完便防賊似地趕緊把釦子給扣上了!
我意猶未盡地縮回了手,心裡卻是興奮不已:這種低智商的女人,以後可要好好利用一番才是!
……
晚飯時仍然沒有見到藏綾的身影,不知監獄準備關她幾天禁閉。
由於傷勢未愈,我只能離茉莉躲得遠遠的——幾天不見,他的眼睛裡仍然瀰漫著蕭瑟殺氣!看來倪海琳提醒的沒錯: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我很想當面質問他究竟為什麼要殺我,但又擔心等待我的不是回答,而是死亡襲擊!
倪海琳似乎知道我的處境,從進食堂開始便有意識地守護在附近,手按槍柄對茉莉虎視眈眈,讓我心裡稍安。
這就是盟軍的後盾力量!倪的態度更加堅定了我要依賴她的決心!因此儘管此刻對林韻毫無興趣,但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給倪看的,權當是緩兵之計了。
而更讓我心生感動的是,雖然藏綾不在,但二監艙所有囚犯都自覺地圍攏在我身邊,不動聲色地將我與一監艙的人隔離了開來!雖然沒人說話,也沒人做出暗示眼神和表情,但我知道他們是在默默地保護我。
這頓囚餐吃得我差點落淚,每一口飯菜裡皆是“姐妹”情,盡是人情味。
可惜的是小聲向莫玲、董蘇他們問及srgps的事情,他們都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這是監獄在三年前開始為囚犯統一“接種”的,具體是什麼玩意、有什麼效能、派什麼用場就一無所知了。還待細問,董蘇提醒我儘量不要談論敏感話題,擔心隔牆有耳,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因為,一監艙的莫言會讀唇!
我趕緊收口噤聲。
今天是2月10號禮拜三,浴室開放之日,但我選擇了棄權——藏綾不在身邊,我自忖沒這個勇氣進浴室面對茉莉。
夜裡,陳舊新聞在虛擬影片裡迴圈滾動,下鋪傳來莫玲悉悉梭梭的聲音,我探出身子一看,這小子居然在數錢!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今天在採石場賭錢了,這小子贏了兩百多塊!
原來採石場並非只有監獄的囚犯作業,還有相鄰造磚廠的工人——他們也是今天開年第一天上班。以往囚犯們與那些造磚廠工人就經常在休憩歇力期間小賭怡情的,而此時正值年腳,大家兜裡的閒錢比較充裕,因此輸贏也比往日大了些。獄警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時忍不住手癢癢,偶爾也會押上一兩把。
亦娛亦樂的賭,對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是很有誘惑力的。
……
第二天早餐結束後,兩個監艙的囚犯在籃球場列隊點名,再由各自監艙獄警帶著前往工地。在走至監區門外時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一監艙的影文居然也跟了出來,隨後和二監艙的莫姬同往辦公大樓行去!
“誒,他們兩個怎麼回事?”
“幽姐,他們兩個是去洗衣房的。”莫玲邊走邊答,“那個影文有哮喘,莫姬則是糖尿病,兩人都幹不了髒苦重活,所以就只能安排去洗衣服了。”
我聽得大為光火,刻意掉落幾步與倪海琳並肩而行,壓低了聲音責怪道:“我受了這麼重的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