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痂,突然忍不住心中一頓狂喜。
我本以為我們仨這次任務失敗了呢,沒想到竟有這麼個意外的收穫。
我偷偷看了鐵軍一眼。鐵軍只是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麼。而且他還跟這些軍人溝通,讓我倆住在胖二副的左鄰右舍,跟他成為鄰居了。
我們又在海上待了兩天,之後上到內陸,又被立刻安排飛機飛到國內。
這是一輛專機,在一個傍晚時分,我們在黑省的機場降落了。
下機時,我看到一個個熟悉的面孔,這其中包括妲己。我冷不丁心情波動很大,想想看,這次我真是九死一生的回來了。
大嘴狀況不佳,被送到醫院。而迎接娃娃臉和胖二副的,是一輛押犯人的警車。
我本想陪一陪大嘴,但接站的人裡面還包括副廳長,他也已經安排好了飯局,給我和鐵軍接風洗塵。
我沒法拒絕,又跟大家一同,來到那個算是省裡數一數二的酒店了。
而且這種場合,喝酒再多難免。我也不想太多了,放開量跟他們整起來。但這一次正輪到鐵軍敬酒呢,誰知道他剛舉杯站起來,竟又一個踉蹌,整個人出溜到桌子下面了。
第二十一章 最後的死刑(完)
我本以為鐵軍喝多了,之所以出溜下去,是因為沒站穩。我還紅著臉哈哈笑著,這就要把他扶起來。
誰知道等再這麼仔細一看,鐵軍一臉撒白,緊閉雙眼。嘴唇還不斷抖著,明顯很痛苦著。
我嚇得也顧不上喝酒了,一邊使勁推桌子。給鐵軍騰出更多的空間,一邊招呼大家,快點叫救護車。
我們這頓酒並沒喝好,最後一夥人全去了醫院。
這是省裡最好的醫院,也因為副廳的及時聯絡,我們找到最好的幾名醫生,一起給鐵軍檢查。
我們原本都守在門診外面,但很快醫生又帶鐵軍去了手術室。我隱隱有個不好的念頭,心說這次作大了。
副廳他們沒一直等著,而我和妲己就在手術室外面,一直坐到了天亮。
這期間有個醫生匆忙出來過,跟我們簡單交談了幾句。我主要問他,“鐵軍到底得了什麼病?”
醫生回答,是臟器出血。甚至心臟跳動也不規矩。
我當時很不相信的反問句,“這都是喝酒喝出來的?”
醫生搖頭,我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我們上白鯊號後,被獨眼船長餵過我們仨吃蟲卵,會不會這蟲卵還留在鐵軍體內,剛剛被酒這麼一刺激,它發作了呢?
我沒敢把這想法說給醫生聽,反倒跟妲己說了說。
妲己很肯定的搖頭,說這不可能。我觀察她的表情,總覺得她知道鐵軍為啥會這樣。
我讓她別藏著掖著了。跟我實說吧。妲己猶豫片刻,最後說看著我雙眼通紅的,先睡一覺,然後我們好好聊聊。
我也實在太熬了,外加鐵軍的事,真讓我有些抗不住了。
我應下來。妲己還給我弄了一杯熱水。但邪門的是,喝完水,我整個人困得倆眼皮打架,沾到床後,呼呼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我起來時,鐵軍已經被轉院了,送到帝都的一個軍區醫院了。我還問妲己。“為啥不叫我跟過去?”
妲己只是嘆了口氣,不接我話。她還一轉話題,說要去個地方,讓我陪著。
我本身沒啥病,也不用住院,就簡單洗漱下。跟妲己走了。
我們的目的地是郊區遊樂園。其實整個市裡有好幾個遊樂園,我們去的這個,是最偏的,平時幾乎沒什麼人,但這遊樂園也遲遲沒倒閉。
我們買了兩瓶飲料,我偏愛鮮橙多。妲己帶我在遊樂園裡溜達一會,最後找個臺階坐了下來。
也沒等我問什麼呢,妲己有感而發的唸叨起來。她說,“時間是把雙刃劍,既可以讓很多一時處理不好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得簡單化,但也能讓一些勇士的體力下降,最後成為一個很衰弱的暮年之人。”
這話我很贊同,還點點頭。
妲己又說了鐵軍和白老邪之前的經歷。這倆人當警察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從基層做起,都因為太拼了,太專於破案,他們越發被重用,甚至最後成為國內能排的上號的破案專家。只是一晃到了現在,狼已老,爪子不再鋒利。鐵軍和白老邪為了能繼續有條件的抓兇,他們都選擇了改造自己。
我一下子想起白老邪的手指和胳膊了,他跟我說過,這裡面移植了聲波武器。我就問妲己,“鐵軍身子裡,又被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