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假作不快:不是說好了嗎,不許叫我叔叔。司小吟靦腆地一笑,把我讓到屋裡。房間不大,但收拾得潔淨而素雅,正面牆上掛著一幅壁毯,上面是奇峭大山間的一個懸崖山洞,窗臺上一個可樂瓶裡還插著幾枝野花。我悄悄打量她,或許因為是休息時間,她沒穿那套嚴肅的職業裝,而是換了一身嵌袖無領斜襟的小衫,黑色質地上繡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草,顯得肌膚愈發白皙。這種款式的上衣在市面上不曾見過,我猜想應該是她自己從家鄉帶來的。本來便很婀娜的身段被這件衣服一襯,更是軟款有致。看我盯著她不眨眼,她臉上微微一紅,低下頭。你們老闆真沒有眼力,應該給服務員都換上這樣的服裝,多有特點呵!我誇獎道。這是我阿媽給我做的,阿佤女孩子穿的,在這兒哪能穿得出去呢。我站在那幅不大的壁毯前觀看,司小吟告訴我,這上面繡的是佤山之神司崗裡,是阿佤人心目中的圖騰,阿佤民族就是從這裡走出來的。與她聊了一氣家鄉風情,我問她晚上是不是也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