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稀罕物。她是從哪兒弄來的值得查一查。要確定我們還得檢測一下。”
“你可以帶回華盛頓交實驗室去做。幾分鐘之後你就要走了。”
“如果你不想等,找一套野外用的器具來,我們現在就可以做。如果警方有一套標準的麻醉品鑑別器,那就是做J試驗,兩秒鐘,我們就可以——”
“回華盛頓去,回學校去。”他說著將門開啟了。
“克勞福德先生指示我——”
“我正在告訴你的話就是你要執行的指示。現在你已不歸傑克·克勞福德領導了。你立即回去,別的任何一名受訓學生歸誰管你就歸誰管。你要管的事在昆迪可,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兩點十分有一班飛機就坐那一班。
“克倫德勒先生,萊克特醫生拒絕和巴爾的摩警方談話之後卻和我談了,他也許還會這麼做的。克勞福德先生認為——”
克倫德勒重又關上了門,重重的,其實他沒必要關那麼重。“史達琳警官,我用不著向你解釋我的意思,不過你還是聽我說吧。行為科學部提供的案情摘要是作參考的,一向都是這樣,現在也還是照舊。傑克·克勞福德反正要請事假的。我很吃驚他事情一直還能做那麼好。在這件事上他是愚蠢地冒了一次險,瞞著馬丁參議員,結果把後路給絕了。不過考慮到他一輩子的成績,離退休也這麼近了,就是她也不能過分傷害他。所以我是不會為他的養老金髮愁的,如果我是你的話。”
史達琳有點控制不住了。“你們還有別的什麼人逮住過三個系列殺人犯嗎,逮住過一個的你們知道的還有誰?你們不應該讓她來操縱這事的,克倫德勒先生!”
“你一定是個聰明的孩子,要不克勞福德也不會來和你煩,所以我還是和你說一次吧:管管你那張嘴,否則你就要被弄到打字的一堆人裡頭去了。你明不明白——派你到萊克特那裡去,原先唯一的原因是為你們局長搞點訊息供他到國會山去用用。關於一些主要犯罪活動的玩意兒,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害處;關於萊克特醫生的'內幕訊息';那些玩意兒他就像口袋裡的糖果那樣掏出來隨手撤撤,一邊卻在設法使他的預算專項撥款得到透過。國會議員們對那玩意兒大有興趣,他們就靠掌握著這內幕到處被請去吃飯。你的言行出格了,史達琳警官,這案子你不要再管了。我知道你還另有張增辦的身份證,繳給我們吧。”
“我帶槍坐飛機需要這證件。這槍是屬於昆迪可的。”
“槍!上帝!你一回去就把這證件繳了!”
馬丁參議員、戈斯奇、一名技師以及幾名警察聚在一臺錄影播放終端機的周圍,終端機上安有調製器,接在電話上。萊克特醫生提供的資訊在華盛頓接受處理,國家犯罪資訊中心的熱線連續不斷地報告處理進展的情況。這兒是從亞特蘭大國家疾病控制中心發來的訊息:象牙炭疽病是由吸入碾磨非洲象牙時散發出的粉末而感染上的,這些象牙通常用來做裝飾把手。在美國,這種病見於制刀商。
聽到“制刀商”一詞,馬丁參議員閉上了眼睛。她的眼睛燙燙的,沒有淚。她緊緊捏住手中的克里內克斯紙巾。
放史達琳進入公寓的年輕州警給參議員端來了一杯咖啡。他還戴著他那帽子。
要怕怕縮縮悄悄溜出去那絕不是史達琳。她在那女人跟前停住腳說,“祝您好運,參議員!但願凱瑟琳平安無事。”
馬丁參議員點點頭,看都沒看她一下。克倫德勒催促她趕緊出去。
“我原不知道不該讓她進這裡來。那位年輕的州警離開房間時說。
克倫德勒隨她一起跨出了門。”對傑克·克勞福德我沒有別的只有尊敬。“他說,”請告訴他為……貝拉的問題,有關她的一切,我們大家是多麼的難過。現在咱們回學校去好好用功,好嗎?“
“再見,克倫德勒先生!”
接著就是她獨自一人來到了停車場。她恍恍惚惚,覺得這世上的事情她根本一件都沒有搞懂。
她看著一隻鴿子在旅宿汽車和滑雪艇下面四處走著。它啄起一粒花生殼,又放了下去。潮溼的風吹皺了它的羽毛。史達琳希望能和克勞福德說說話。“浪費時機愚蠢行事帶給你的是最壞的結果。”那是他說的,“利用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得到鍛鍊。現在最艱苦的考驗到了——不要讓憤怒與挫折妨礙你的思維。你能不能控制住局面核心就在這裡。”
能不能控制住局面她根本就無所謂。她發現自己做成做不成“特工史達琳”一點都無關緊要,而且根本就他媽的不在乎。你這麼玩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