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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穿梭於白廳、出入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政治人物的辦公室、高談古代以色列和《聖經》的俄國移民,在努力設法使一項政策贏得英帝國支援,這項政策像君士坦丁或薩拉丁曾經作出的決定一樣,將徹底改變耶路撒冷,並深刻地影響今天的中東。

他們早在十年前就見過,但談不上有什麼關係。因為紅潤的臉頰和修長的四肢,貝爾福被人暱稱為“頹廢派”和“漂亮的範尼”,又因為擔任愛爾蘭首席大臣時的冷酷,他也被稱作“血腥貝爾福”。他是蘇格蘭商人和英格蘭貴族的後裔——他的母親是維多利亞女王時擔任首相的索爾茲伯裡侯爵羅伯特·塞西爾的妹妹。他曾陪同他的舅舅和迪斯累利出席1878年的柏林會議。可是當他於1902年繼承索爾茲伯裡爵位後,有人見了他就語帶諷刺地說:“鮑伯是你舅舅啊!”既是哲學家、蹩腳詩人又是激情網球手的貝爾福是個從未婚娶的紈絝的浪漫主義者,還是一個輕浮的成天將“無所謂而且根本無關緊要”掛在嘴邊的即興詩人。大衛·勞合·喬治尖刻而謹慎地評價說,歷史將像“記住手帕上的芳香一樣”銘記貝爾福。事實上,就和魏茨曼非同一般的關係以及那個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宣言來說,他確實是最值得銘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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