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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子,其他的箱子他(她)都已經翻找過然後還原回去了,現在只剩下這最後一個箱子,如果還沒有找到的話,那麼就可以放心了。

“那個,不介意我開燈嗎?老是看著你在黑暗裡東翻西找的,我很不爽誒!你那副緊張焦急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到。”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接著別間的燈突然一亮,司馬靖正笑嘻嘻地站在房間門口。

黑影猛地轉身,正對上司馬靖那審視著獵物的眼睛。

司馬靖從來只對無可救藥的傢伙露出這樣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控心術解開心結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用處。這樣的人,雖然不是業那般擁有非人的力量,但是至少,他們已經擁有比業更加非人的心靈。

“喲,孫尚雯,歡迎你第二次光臨我的事務所。”司馬靖露出了微笑,儘管那是多麼地不合時宜不分場合……

那燦爛的笑容,卻讓黑影不寒而慄。

孫尚雯,她的的確確只是一個普通人類罷了。不過,她並不是普通人。這兩者的定義不能混淆。

“那個……我想要來這裡等你,但是你很久都不來,所以我想找找看有沒有……”孫尚雯支支吾吾地解釋著自己剛才的行為,但是司馬靖先一步打斷了她。

司馬靖笑著,用玩笑的語調說:“怎麼?等我?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哈哈,抱歉,我對女人沒興趣。”

“不,我只是想找……”

“找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把那些不能見光的自己思春期收藏的糟糕物放在這裡?喂喂,你覺得我有那麼膚淺麼?話說你想要找這些東西,該不會是因為你想要我聲敗名裂吧?”司馬靖拖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半晌,他喃喃道: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呢。所謂的最毒婦人心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嗯……怎麼能夠這麼說……”孫尚雯苦笑著,走出了別間。

與司馬靖擦身而過的剎那,司馬靖突然在她耳邊說道:

“那封寫著司馬俊的犯罪手法的信,你一定沒有找到吧。”

孫尚雯猛地轉身,驚愕地看著司馬靖。

司馬靖的電腦當中存放著那張照片。“司”“的”“法”,三個殘留下來的字便是那封信的一部分。司馬靖已經得出了答案。他還估計孫尚雯如果知道那封信沒有保管在警察局的證物保管室而是存放在別的地方的話,她一定會盡全力去得到它。因此在從崔志口中得到情報之後,他迅速利用電腦的遠端操作在自己家中的電腦裡留下了虛假的資訊。這資訊會不會被發現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即使不被發現他還有另一套方案。不過就現在來看,應當是那份家的情報已經順利發揮了它的作用。

她又怎麼知道會得到司馬靖這樣的一句話。這明顯等同於對她的挑釁的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司馬俊的犯罪手法?真兇我聽說是鍾……”

“鍾奎並不是兇手。”不帶有一絲懷疑,司馬靖打斷了對方。

關於鍾奎,司馬靖從一開始就誤解了呢。那份情不會是變態的執念,而是真正的愛,否則不會為了孫尚雯而聽從崔志去自首。對啊,軟禁孫尚雯只不過是為了把孫尚雯從加害者變為被害者,這樣孫尚雯便不會遭到懷疑。至少鍾奎認為沒有人會懷疑一個被軟禁了一年多精神狀態接近崩潰的人。

然而那隻不過是假象罷了。正是因為是假象,孫尚雯才能夠出乎常人意料地很快恢復了平靜。

算不上是破綻,只能說是真相必定會留下的痕跡,若不去細細體會,也只能夠任由這寶貴的線索消失。

其實司馬靖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證據,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兇手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在聽了崔志的講述之後,他已經可以看到案件的大概了。

崔志並沒有說出真兇,因為他一開始也認定司馬俊就是兇手。所以他想方設法進行調查。雖然在警方錄口供的時候他被司馬家族的人要求作出了對司馬俊有利的證言,但是修改證詞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有足夠的證據,完全可以推翻自己曾經的證言。

崔志把司馬俊的犯罪手法內容寫成了信,分別寄給鍾奎和孫尚雯,讓他們來看看是否有這個可能。

很快,他得到了鍾奎的回覆——如果按照這樣的思路的話,司馬俊真的很有可能犯罪。

如此而已。而孫尚雯卻遲遲沒有回應,現在想來,她已經被鍾奎給軟禁起來了吧。那個時候,鍾奎就已經成為了業。

司馬靖手頭得到的資料裡面,那幾張照片便是孫尚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