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見了。邊上幾個護士連連點頭,甚至來看熱鬧的病人也幫著證明了,說就在半小時前,確實是我帶走了韻韻。

我的心沉得越來越厲害,全身一陣的冰涼,我不知道韻韻落在了誰的手裡,也不知道這個和我的筆跡一模一樣甚至連長相也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誰,我只知道我又失去了韻韻,我要把她找回來。

我用力抓著自己的頭髮,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這幾個月的經歷,已經讓我學會了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要保持冷靜,知道我和韻韻在這個地方的人只有肖劍飛,而知道韻韻是我女朋友的人也只有肖劍飛,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更何況他和我長得一點也不像。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

就在我幾乎要失望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其實還有一個人知道韻韻在這裡,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這個城市沒有什麼朋友,在雜誌社裡因為那些同事總是或多或少的以一種異樣的眼光來看我,所以我也很少和他們接觸,真正會說上幾句話的,就只剩下王總一個人了,我曾經和他說起過韻韻,當時他還誇我是個痴情種子,現在想來,一定是他叫人把韻韻帶走的,想到離開辦公室前他古怪的笑,我的心越來越冷,我知道我終於還是沒能逃脫他和眼鏡的掌握。

我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覺得有人推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韻韻的主治醫生,他關切的問:你沒什麼事吧?看他的眼神,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勉強笑了笑,說:我沒事,然後走出了治療室。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醫院的,也不知道出了醫院應該去哪裡,是回去找王總,直接攤牌讓他們把韻韻還給我,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在他身邊被他們控制著,繼續陷入這個我明知道存在卻看不清楚也逃不了的陰謀之中?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碰到難事了?一個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我回過頭,阿西莫老人站在我身邊,眼裡是親熱的眼神,我突然想抱著他痛哭一場。

阿西莫看著我,說:我知道那個人不是你,所以我一直在這裡等你,沒有離開。這句話在別人聽來可能莫名其妙,但在我聽來卻是天大的喜訊,阿西莫一直就坐在醫院的門口注視著進出的人,如果有什麼長得很像我的人帶走了韻韻,他一定會發現的。

我大喜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連聲音也顫抖了起來,我說:你快告訴我,她去了哪裡了?是誰帶她走的?

顯然我用力大了些,阿西莫的眉頭皺了皺,我連忙鬆開手,阿西莫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說:那小子和你長得真像,可是我知道不是你,我上去和他打招呼,他以為我是乞丐,給我扔了一塊錢就走了,後來我就看見他帶了一個女孩子一起出來,坐了車就走。

我急急的問:他們去了哪裡?阿西莫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記住了計程車的車牌。我忍不住想抱住阿西莫親他一下,有了車牌,起碼我就多了一點希望。

我急急的告別阿西莫,前往計程車管理處調查這輛車的駕駛員,想從他那裡得到一點線索,管理處的工作人員聽到我要調查這輛車,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誰,找他做什麼?

我隨便撒了一個謊,說我是外地來的,剛才無意中在路上看到這輛車的駕駛員特別像多年前在這裡曾經幫助過我的一個陌生人,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他,我想好好的報答他一下。我寫慣了小說,隨便扯幾句就讓這位工作人員聽得唏噓不斷,但是等發完了感慨,他一臉的抱歉,說:原來老胡是這樣的一個好人,可惜你沒早點來,就在半個小時前,老胡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裡昏迷著呢,醫生說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我的頭轟的一聲,事情絕沒有這麼湊巧,這一切一定是一個陰謀,而老胡就成了這個陰謀的犧牲品,工作人員還在絮絮叨叨的抒情,讓我快去醫院看看,完了也許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我沒和他說一句話,轉身就走了出去,這最後的一條線索也斷了,我再一次失去了韻韻。

阿西莫老人看我垂頭喪氣的回來,什麼也沒說,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心裡的失落絕望恐懼一瞬間全都湧上了心頭,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也不管邊上有多少人在看著。阿西莫一直靜靜的陪著,等我哭好了,才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西莫已經成了我現在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我把韻韻的事告訴了他,但隱瞞了住院之前的那些事,我沒有想到的是阿西莫聽完我說的這些話,突然臉色大變,全身都開始發抖,我連忙抓住他,說老爹你怎麼了,阿西莫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