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她不許咬人。
何賽姣一點頭,何老大二話不說,上來就揮出左臂狠狠地勒住她的脖子,弄得她直翻白眼,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何達安意猶未盡地鬆開胳膊問道:“這下想起來了吧?”
她咬牙切齒地想了半天,說感覺好像不是那隻手臂。
何達安點了下頭。“那好,換這隻試試。”沒等何賽嬌反應過來,立刻揮出右臂勒緊了她的脖子。
這回她沒有鬼叫,而是一聲不吭地抱住何達安的胳膊,沉身往下坐,大概想給他來個過背摔。
何達安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左手搭住何賽姣的手腕,帶著她的身子滴溜溜一陣轉圈,然後一個漂亮的解腕招式,便乾淨利落地脫開了她的手掌。末了,還故作瀟灑地彈了彈衣服上看不見的灰塵說道:“我們至少搞清楚了一點,兇手沒有學過格鬥擒拿術,看樣子不是軍人出身。”
接著,他對何賽姣齜了齜牙說:“怎麼樣,到底是哪條胳膊啊?”
何賽嬌想了半天說,也不太像這條胳膊。
何達安眯著眼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兇手長著三頭六臂?”
何賽姣氣勢洶洶地嚷道:“我沒說,是你說的!”
何達安沒好氣地說道:“一個人就兩條胳膊,左右兩條都試過了,都被你否定了,那你說,這兇手豈不是要三頭六臂嗎?”
何賽嬌無話可說,便耍起無賴,高聲嚷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後來何達安不耐煩了,扔給她一疊稿子和一支筆,叫她把事發經過寫下來。
她抓耳撓腮寫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寫了半頁紙不到,那字跟雞抓似的,還文理不通,錯別字連篇。大家連蒙帶猜,勉強弄懂了意思。
唐華忍不住問了個眾人都想問,卻一直沒有問出來的問題。“你們說,兇手會是咱們廠的人嗎?”
眾人七嘴八舌地就這個話題發了一通議論。
“誰知道呢?很難說。”
“我看有可能。這個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