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仍然證明不了什麼嗎?”
楊建平衝著何達安得意地一笑。“為了弄清真相,我又硬著頭皮找了何賽嬌。這回她大發慈悲地告訴了我比較多的資訊。她說,當時兇手一隻手臂勒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捏著她的牙關強迫她把嘴張開,在她嘴裡掏來掏去,弄得她痛得要命,噁心的要死。你說,兇手那是在幹嘛呢?”
何達安把眼睛瞪得老大,半餉沒吭聲。
楊建平直視著他的雙眼,輕聲說道:“我認為兇手很可能就是在她的嘴裡掏牙齒……”
看得出來,這個事實對他觸動頗大,是否能徹底改變他的想法不得而知,但他似乎不再像之前那麼固執了。
“作案動機這玩意兒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弄明白,先擱過一邊不提它。如果說你們的分析是正確的話,那些關於兇手心理特徵的描繪,再加上警方對兇手特徵的描述,兇手簡直可以說是呼之欲出了,應該不難把兇手給找出來了。那麼,你心目中有這樣的懷疑物件嗎?”何達安語氣平淡地說道。
“說的是啊。我正是象你說的那樣,把關於兇手特徵的這兩方面的描述綜合起來,一直暗暗地在心中進行比對;先是對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的人群進行比對,後來又把範圍擴大到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的人群。最近我又增加了一項條件,就是了解這些人中有誰父母雙亡或者是單親家庭……”
“瞭解父母是否健在幹嘛?”何達安問道,並且惡狠狠地瞪了楊建平一眼。這又是一件揹著他乾的事!
楊建平心虛地笑笑。“這個,吳遠哲認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大多有著不幸的童年,兇手很可能在童年時失去了親人,這對他的人格形成產生了不良影響……”
“扯淡!從小失去父母就變成了連環殺手?那孤兒院豈不成了培養罪犯的地方了嗎?”
“哦,那當然不能那麼說!”楊建平清了清嗓子,讓他的腦細胞以閃電般的速度運轉起來,把我老爸關於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的童年的描述在腦海裡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