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早點兒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洪建陽領著手下繼續對九號樓的住戶進行查訪。遺憾的是,他所預言的結果並未出現,他們所期待的嫌疑人始終沒有浮出水面。
此時是晚上七點鐘剛過,人們正在吃完飯或剛吃完晚飯,大多數人都在家。洪建陽看了下筆記本,住戶名單上未打鉤只剩下一戶了!
他們敲開了那戶住戶,612室的大門。來開門的是男主人謝長生,跟上次相比,他的神情顯得有點萎頓,像是沒有睡好。
屋裡不見女主人的身影。根據他們所掌握的情況,女主人是鍊鋼廠財務科的出納,上的是常白班,不存在值夜班的問題。也許是串門去了。
對於警方的要求,謝長生倒是表現的蠻配合的。
他說,案發當晚他大約八點半跟妻子一塊兒離開了宴席,八點五十分左右回到了家,大約十點鐘就寢,既沒有看到任何不尋常的事,也沒有聽到任何不尋常的動靜。
“你們離開宴席很早啊。大部分職工是在九點鐘以後才離席的。”洪建陽像是在拉家常。
“我睡眠不好,遲了會睡不著,所以就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離開了。”謝長生說完,靦腆地笑笑。
“你跟曹福祥的關係如何?”
“一般。我們這些幹活兒的,很少跟他們厂部機關的人打交道。”
“你愛人呢?沒在家嗎?”
洪建陽發現,謝長生之前隨意放在腿上的一隻手,這時卻緊緊地揪住了自己的褲管,不過很快就鬆開了。
“這個,她……家裡有事,她母親生病了,回家看望老人家。”
“哦,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
因為對謝長生妻子鄭敏芝的詢問是在其上班時間、由徐國平那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