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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而美里的怒吼,則是將他拉出了黑暗,帶給他光明,正如這裡的視覺體現一樣。”

藥華不住的點頭,作為一個導演,他對鏡頭的表現手法認識更加專業,對廖振英在這裡的說法很認同。

“在真嗣即將離開的時候,東治和劍介前來給真嗣送行,在這裡真嗣深藏而孤獨的內心終於被人接觸到,他終於被他人所理解,所認同,他感覺到了溫暖。他缺少的朋友與關注,終於被填補。”

“真嗣不再沉默,埋怨別人,他正視了自己的內心。正視三個人的改變,在這裡化為一個轉折點,真嗣沒有離開。”

“這裡,最後趕來的美里,跟真嗣隔著月臺,長達47秒的對望的靜止鏡頭,用的非常精妙,這裡的表現力遠超漫畫!”藥華忍不住,插嘴了一句。

廖振英說:“對鏡頭我不太懂,我只能從心理上來分析。真嗣開始一直認為美里將自己當做是外人,是工具。因此在這裡看到美里,內心感動,覺得自己不再孤單。而美里對真嗣的是欣慰,她看到了真嗣的成長。”

“真嗣的表情一直都是帶有憂傷和迷茫,這裡終於有了一絲喜悅和軟化。他說‘我回來了’,美里回答‘歡迎回家’,這兩普通的對話,顯示兩個人終於敞開了心扉,瞭解了彼此,接納了彼此。”

“第五集,開始便是對麗與零號機的啟動測試,零號機發生了暴走。而暴走的原因,是駕駛者心理上的不安定,裡邊說‘她的心情亂到令人無法相信的地步’。麗從出場開始,就給人以冷若冰霜的感覺,她根本從來就沒有表現過,也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內心竟然會如此紛亂。”

“而麗內心無法表現出來的紛亂,正是透過零號機的暴走來體現。因此我才在開始的時候,提出eva只是一個具現化心靈的工具,他可有可無,只要能讓觀眾感受到角色的心靈變化,它可以變成任何東西。”

“不,不,不,我還是堅信我的觀點,人心代表理性,eva代表**。麗內心的紛亂正是理性的紛亂,混亂的理性是無法控制住**,於是才產生了暴走。”

雖然廖振英的觀點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但是藥華對此並不認同,他覺得自己的觀點也很合理,並沒有說不通的地方。

“藥導,廖教授,這裡冷漠無比,彷彿冷血動物一樣的碇源渡對凌波麗表現出了超乎常理的關心,他對麗的關心,究竟是麗這個人呢?還是因為……”

看到兩人有吵起來的跡象,姜言趕忙提出問題,將討論拉回到了《eva》的故事上。

“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是後邊那個原因,不過後來想了想,碇源渡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直到最後他心中最愛的依然是自己的妻子,不存在其他的任何替代品,因此這一點說不通。”

“而且美里和律子都說,真嗣跟碇源渡一樣,都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碇源渡對麗的感情,非常複雜,既是工具,是計劃的一部分,又有心中重要的人的影子,可能多種感情兼而有之吧。”

藥導想了想回答。

廖振英也點點頭,說:“麗跟開始的真嗣一模一樣,甚至比真嗣還慘,因為真嗣至少對希望心存嚮往,可是麗對此沒有任何表現。真嗣都已經交到了朋友,心靈的一部分得到了補完,但是比真嗣早來一年的麗,還是獨來獨往。”

“麗是孤獨的,並且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會表現。因此外表上看不出來她的內心的紛亂,不過從她的家裡那糟糕的環境上顯而易見。”

“簡陋的房間裡,只有最基本的生活傢俱,染血的繃帶,一堆毫無營養的垃圾食品,只有一個已經破碎的眼鏡,在透過窗簾縫隙的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明。”

“這個眼鏡正是碇源渡在救她時摔破的眼鏡,麗鄭重其事的將這個眼鏡收起來,正是顯示她內心的一部分已經得到了補完,因此才會在接下來的再啟動實驗中,沒有發生暴走。”

姜言忽然注意到一個地方,於是說道:“對了,這裡麗洗完澡,赤。裸。著出來,但是對於自己的身體被真嗣看到,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對真嗣動了那個眼鏡,顯示格外生氣。即使被看,即使被碰了,反應都冷淡無比,彷彿沒有羞恥心一樣。”

“在之前,黃少天老師的解析中提出,亞當和夏娃吃了智慧果實才有了羞恥之心,這裡是否意味著麗並沒有‘吃智慧果實’?”

這是姜言根據自己聽到的分析結合自己的理解提出的問題,因為麗雖然是人的複製體,但是卻是第二使徒莉莉絲的靈魂,“沒有吃智慧果實”在這裡指代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