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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位置被一朵花所取代,而動畫的名字是《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見的花的名字》,其實這‘名字’已經點出了。”

隨著《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見的花的名字》的熱播,一些背後的東西也漸漸被某些狂熱粉絲髮覺了出來。

“那朵花的名字是‘勿忘我’,勿忘我的名稱來自一個悲劇性的戀愛故事。相傳一位德國騎士與他的戀人漫步在多瑙河畔,偶然瞥見河畔綻放著花朵的小花。騎士不顧生命危險探身摘花,不料卻失足掉入急流中。自知無法獲救的騎士說了一句‘dont…fet…me!’, 便把那朵花扔向戀人,隨即消失在水中。此後騎士的戀人日夜將小花配戴在髮際,用以顯示對戀人人至死不渝與堅貞不移的愛。而那朵花,便因此被稱作“勿忘我”,其花語便是‘不要忘記我’、‘真實的愛’、‘真愛’。”

面碼,也是失足落水,最終遭遇不測。

“永恆的愛,濃情厚誼,永不變的心,永遠的回憶。如此訴說的正是仁太他們,探尋面碼的願望,就是在探尋‘那朵花’的名字,探尋‘那朵花’的名字,就是在探尋由於面碼而心生芥蒂,漸行漸遠,讓他們漸漸忘記,曾經在一起快樂的寶貴回憶。”

不過,隨著劇情的深入,也引發了一些人的不滿……應該說是愛之深,恨之切吧。

仁太將大家召集到一起,一起探尋面碼的願望並將之實現。顯然。這種荒謬的話無法得到大家的相信。尤其是同樣喜歡面碼。甚至扭曲的雪集——倘若面碼真的存在,憑什麼只能仁太一個人看到?

他,他也愛著面碼啊,他也喜歡面碼。

看著昔日的同伴因為自己而爭執,面碼無助的哭著說,可是他的聲音終究也只能仁太一個人聽到而已。

“臥槽,面碼不是可以接觸外物嗎?雖然可能因為是靈魂的原因,面碼抱住了**和安鳴。兩人只感覺身子微微沉了點,並沒有產生‘被抱住’的感覺,可是隻要讓面碼隨便在這裡吃口東西,那他們還不立即就能證明了嗎?”

有人發出這樣的評論。

面碼無助地哭泣,看得令他心痛,越是心痛,心中的不爽就越大。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對啊,想要證明面碼存在的話,隨便吃口東西就行了!她不想讓自己的媽媽繼續傷心。所有才沒有讓母親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她的朋友們都知道了,也都想看到她的存在。她怎麼就不證明一下呢!就知道哭。”

“面碼去世之時還是一個小孩子,她想不到我可以理解……仁太那廢柴活了這麼大了,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就沒想到這種事情呢?別說吃東西證明了,手機可以發簡訊,電腦可以發郵件,筆可以寫字,不光說能證明她存在,讓她跟其他人交流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渣滓可能是不想讓面碼跟其他人交流吧?抱著‘面碼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這種想法,自我滿足,顯得自己與眾不同?剛看他為面碼那麼拼命,還稍稍改觀了點,現在一看,更討厭他了。”

大家對仁太的行為議論紛紛,甚至覺得仁太這種人,連雪集這個變態都比不上。

在大家為面碼的願望愁眉苦展,雪集和仁太矛盾爆發,將要打架之時,面碼終於記起了可以寫字的事情,在自己的日記上,寫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面碼的筆記,突然出現對眾人安慰的話,驚呆了眾人。

面碼的存在終於得到了大家的承認,而在之後回去的路上,她們也紛紛抱怨,有這種辦法為什麼不早點用,如果一開始就這樣來,他們早就相信仁太的話了。

“仁太和麵碼都是天然呆啊。”**到時這樣說道,知道面碼確實存在,他顯得很高興。

而雪集卻認為,這都是仁太的私私心,仁太希望獨佔面碼!

想到這樣,本來對“完成面碼願望”這件事毫不在意的雪集,爆發出了無窮動力,不論是面碼的願望是什麼,他都要完成。

跟純真善良的面碼相比,如今的每一個人都是被“汙染”的。

不論是仁太、雪集、**、安鳴還是鶴子,每一個人都飽含著自己的私慾。

仁太希望面碼是自己一個人的;雪集不希望仁太一個人獨佔面碼才一定要完成米娜嗎的願望;**是為了讓面碼原諒自己;安鳴是為了讓面碼離開,這樣她才有機會站在仁太旁邊;而鶴子也是希望面碼徹底消失後,自己可以跟雪集在一起。

開始對仁太譴責的觀眾們沉默了,他們自問,如果將自己換成了仁太的話,自己究竟能做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