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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部分

不是《fate…first》也不是《fate…four》,而是zero——零。

對於搬運工大師一些看似別有深意的名字,陳毅總會想很多。比如這個零,為什麼不叫其他的而偏偏叫做零呢?

零在一般而言,可以看做是開始的地方。

以零為名字,難道是表示這裡是命運開始的地方?

不過這是第四次聖盃戰爭,還有第三次、第二次、第一次,儘管從故事中瞭解到前三次並不怎麼成功,可是感覺依然還有不少故事可以寫的,即使是命運開始的地方,也不應該是從這裡開始。

除過有開始的意思之外,零也代表著無。一無所有,即是虛無,也有迷茫,或者說是沒有答案。所以這也可以看做是提問的意思。如此引申出來,《fate…zero》可以翻譯成《命運之問》。

從劇情上來看,似乎也非常符合這個名字。

7個master,7個servant,這一場聖盃戰爭既是對他們命運的提問,也是對粉絲們的提問——命運,究竟為何?

在這些人當中,最簡單易懂的命運,同時被英雄王嗤之以“無趣”的恐怕便是遠坂時臣。

在如此多的master中,他是唯一一名想要用聖盃抵達根源的魔術師,是一名非常純粹的魔術師。

“遠坂時臣,他沒有切嗣那樣對魔術師與普通人不加區分地抱有的天真慈悲心,沒有雁夜那樣被父親變態的魔術催生出的對整個魔術師群體的恐懼與憎恨,沒有韋伯作為見習魔術師的青澀,沒有肯尼斯那樣主要是基於自身天才的自負,也沒有綺禮身上的空虛與迷茫——有的是在對魔術師的陰暗面有所認知的前提下,作為整個魔術師群體一員的榮譽感與責任感。”

“‘組織信條的忠實捍衛者,組織秩序的堅定維護者’——或許大多數觀眾會把這當做刻板、乏味、人性缺失的表徵,反過來更容易被那些擁有更私人化的情感、常常為此離經叛道的人物所打動;而在作品中前一類人物也往往會得到因為自己的理念死無葬身之地還要被認為自作孽的結局吧。但對我來說明明知道身處的環境遠比‘外面的世界’嚴酷卻仍能安然接受它的法則,‘正因其比外界嚴酷,其秩序才更該加以守護’、‘在這樣的環境裡只要自律也可以受人敬重、問心無愧地生活下去’等以及,即使死無葬身之地也心無悔恨的姿態,才是最有吸引力的。遠坂時臣最初正是以這樣的形象博得了我的好感。”

“讓我對時臣的好感升格為萌的,是小說中對他在和凜告別時的心理描寫:穩重的家主遠坂時臣最初也曾是個資質平庸之人,全憑努力取得了日後的成就;他是遠坂家族忠實的兒子,以自己的意志肯定了歷代先祖的事業,並渴望用自己的雙手將這未竟的事業付諸實現。遠阪時臣透過自身意識決定要步入魔道,決心不受命運的擺佈。正是這份覺悟,給了時臣鋼鐵般的意志。自那之後支撐著他走過嚴酷修煉的日子,正是這種‘這是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負。”

“對於引起無數爭議的過繼事件,這正可以提供最合理的解釋:兩個女兒都有著稀世的天資,遠坂家卻只能成為其中一個的庇護,另一個將要面對的是非凡天賦必然招致的險惡事態,卻無法擁有足以自保的力量,這在一向以‘自己選擇生活方式’而自傲的時臣看來,一定是莫大的悲哀吧。”

“前路艱險,但至少要儘可能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才是時臣對兩個女兒的期冀,而不是所謂不甘讓女兒淪為平庸、甚至不惜犧牲她們的幸福。我無意為時臣洗白,只是無視他自身就是平庸之輩、且對父親給予他的自主選擇權心懷感激這一重要背景,對時臣在過繼事件中的一切心理揣測都只能是毫無根據的臆想,黑也黑錯了方向罷了。櫻身上最讓時臣憂慮的恰恰是‘近乎詛咒’的天才,如果櫻和他自己一樣天賦平平,時臣反而會如釋重負吧。至於櫻在間桐家的遭遇確實有時臣失察的責任,但平心而論,比起父親的冷血,這更多是源自命運的殘酷玩笑了。”

“在吉爾伽美什的眼中,對時辰的評價是‘無聊’,非常無聊,何以如此呢?”

“在寄託於聖盃的願望中,時臣的‘到達根源’可謂最缺乏私慾色彩、甚至與整個‘內側’世界毫無關係,既談不上‘善’也談不上‘惡’,簡直等同於零一般的存在;這種願望的主人也必然是如同過於方正、堅硬和光滑的石塊,沒有裂隙可供開掘了。”

“堅定明晰的自我意志,沒有動搖、沒有迷茫,始終走在得到自己肯定的道路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