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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部分

味,這份莫名其妙,卻恰如其分。”

“孤獨是人的原罪,所以所有的人都在試圖逃離。‘而逃避有兩種,我們把有目的逃避叫做飛翔,把沒有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巫條帶走黑桐時對兩儀說的話我至今還有印象:他總是那樣的正直,充滿了幻想。和那個人一起的話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我們從來都說思想的哲人是孤獨的。尼采體弱多病,愛情失意,妹妹背叛,與昔日友人瓦格納反目成仇,可謂眾叛親離。但即使被當做瘋子,他卻是用思想在飛行的人。作為思想者,他需要孤獨,但作為人,他又渴望溫情。處在深深的矛盾螺旋中的他,最終做出了選擇。”

“又想起黑桐鮮花說:‘哥哥明明能同任何人交心,卻不被任何人重視,空虛的孤獨。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哥哥黑桐幹也成為了我重要的人。’然而正直而充滿幻想的黑桐雖然看似普通,但卻不是一個迂腐的一般論者。”

“他對兩儀說:如果自己得了一種危險的病,如果自己或者全市的市民都要死,那我一定會自殺,並不是自己有多高尚的覺悟,只是沒有與全市的人為敵活下去的勇氣。一時的勇氣和一世的勇氣哪個比較容易是顯然的吧。但我仍然覺得死是一件輕率的事情。話雖這麼說,當事人一定有著無法迴避的痛苦,這一點我無法否定。”

“癲狂的尼采和溫和的黑桐,我為什麼會把這二者扯上關係呢,差太遠了吧。但有一點是共同的:他們都是他人眼中的孤獨者。但我錯了。然而他們卻是認真思考著人性,思考著生存的意義,並且愛著他人的人。他們與渾渾噩噩,人云亦云而從意識深層便早已忘卻了真誠的我們不同。所以他們飛起來了,而我們永遠不自覺地漂浮著。飛行是需要代償的,而眾人卻用冷漠偽裝的怯懦拒絕了飛行的可能性。真正孤獨的不是飛在高處的他們,而是我們這些從不曾領略漂浮的芸芸眾生。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知曉了飛行而無法忍受自己的漂浮的巫條,也遠遠超出一般的漂浮者了吧。所以才會迎來那樣的死。”

對於他的帖子中一點,有人提出了一個問題。

“也就是說,大魔王借黑桐的嘴巴來諷刺那群棒子?那群棒子不就是自己得了一種危險的病,還到處旅遊,滿世界亂跑,拉著全世界一起來一次現實版的瘟疫公司嗎?如此說來,跟全市人為敵的勇氣,簡直弱爆了,棒子可是敢跟全世界為敵!不愧是大宇宙戰鬥民族!”

“這是汙衊思密達!”

話題一不小心又跑偏了,賀晨雖然懶得搭理韓國那個渺小的市場,但是棒子們也會不辭辛苦地翻牆跑到華夏來看漫畫(韓國為了扶持本土漫畫,於是將天漫給牆掉了),並且很有愛的將錢送給賀晨。

因此,還過粉絲還是有不少的。

因為都基本在同一個時區,作息規律基本差不多,在華夏粉絲最熱鬧的時候,自然少不了棒子們。

這種網路上的口水戰,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倒是不就之後,就有人退出了《瘟疫公司》遊戲新補丁——增設了超簡單難度,那就是選擇韓國為出生點,只要選擇了韓國為出生點,那麼任何國家的封鎖對於玩家而言都將視若無物。

雖然在如今的網路大時代,人們的惡趣味總是不少,可是作為一款遊戲來說,難度實在太簡單。

於是有人根據這個遊戲,又製作了一款類似但是內容相反的遊戲——《防疫公司》,也就是世界上有大量亂七八糟的病毒,而玩家們需要的是不要讓病毒毀滅世界。其中有一個最高難度,那就是選擇出生點為韓國……玩家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病人,因為哪怕病人被隔離了,也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各種各樣人流密集的場合,為病毒的傳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這款遊戲的最高難度激起了無數人的挑戰心,然而在面對棒子這個充滿了不確定性的宇宙種族面前,無數人折戟沉沙。

據說,這是一個根本無法通關的難度。

賀晨也玩了一下,最終也以失敗收場。羅皓跟賀晨聊這個遊戲,他說他也是直接從後臺破譯開遊戲程式碼,尋找到遊戲通向勝利的判定規則,然後用天漫大型計算機進行計算,才尋找到唯一一個通關路線。

現在《防疫公司》的排行榜是,唯一一個通關的名字就是他。

賀晨對羅皓的做法很無語——這尼瑪已經屬於作弊了好不好!

而且竟然需要用天漫的大型計算機……這是賀晨為了給天漫遊戲研發,以及一些專案的模擬驗算等等專門購買的計算機,或者應該說是大型計算機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