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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新一最後艱難的砍下去的那一刀。在我看來更像是砍向人類自己,因為後藤已經不是一個以求生存為目標的物種了,而是變為了一個以攻擊獵殺人類以供自己取樂的真正‘怪物’,而這一點和人類是何等相似。”

“同樣是寄生獸,小右獲得了人類精神的美好部分,而後藤卻在不知不覺中具有了人性的惡。無形中增強了作品的深度,也會給觀眾帶來了更為強烈的震撼力。或許隨著人類物質文明的飛速更新和發展,積澱和思考註定是要被逼上絕路,但依然由衷的覺得人類存在著這樣的思想大師,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哲學家們總是勸說人們要時常反思自己,但是,有多少人能夠禁得住“反思”過程中對於自己的拷問甚至否定呢?

小右和新一都不是哲學家,他們只是在日常生活以及後來與其他寄生獸的接觸中體會到真切的感受,借用馬克思主義的經典概念,就是“異化”。

拋開冗繁的解釋,“異化”的真切的感覺就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原本如此,或本來應該如是,但到頭來面目全非。

小右是這樣,新一是這樣,人類是這樣,寄生獸也是這樣。

在故事前期,展現出來的是一個驚悚的世界:寄生獸們悄悄地潛入到人類的身體,在陰暗處靜候上門的食物——人類,人類只有在不明真相的狀況下,成為他們口中的食物。

但是到了中期,情況發生了變化,意識到寄生獸存在的人類開始大舉反抗,此時的寄生獸們躲藏在人群中,一個挨著一個接受檢查,發現一個,補上一槍。

強勢的變成了弱勢,弱勢的又變成了強勢,在這種立場的相互轉化中,寄生獸和人,都開始不得不思考這種狀況的意義。

總體的對立的,但是也存在著一些共生的同伴,而田宮這樣少有的寄生獸,因為孕育著人類的生命,也開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畢竟,寄生獸是吞噬人類,而不是孕育人類。

後藤這樣的寄生獸則採取了終極的做法,寄生獸之間的相互融合,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個體,但是卻在人類製造的垃圾毒素侵害下徹底崩潰。讓人不由得想到田宮當時說的那句話:“我們是很脆弱的。”

強大與脆弱、理性和獸性、共生與吞噬、衝突與和解,共同構成了這部作品的基調。(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七章 理解與人性

觀眾們本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小右將和新一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的時候,小右忽然在新一的夢中向新一告別。

它被後藤吸收的時候,在其體內獨立而又非獨立的感覺起了巨大的反應,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跟新一在一起時所感受到的全新的世界。突然獲得了大量的情報,他要將內部的這些情報處理好,於是決定暫時斷絕外部情報,它將陷入沉睡,可能幾年,可能幾十年,可能直到死去。

在最後,變態殺人狂在天台挾持了里美做人質,新一打飛了了變態殺人狂,想要抓住掉下去的里美,看似一把抓空,然而最後卻抓住了里美。

雖然手還是手,沒有變成觸手,沒有長眼睛,也沒有顯示小右究竟是否“醒來”,但是卻給觀眾們帶來了無限的遐想。

“小右為什麼會選擇沉睡呢?”

小右道別的那一幕,戳中了徐逸茹的淚點,讓她哭的稀里嘩啦。她覺得故事都已經結束了,雖然小右並不是死去,只是沉睡,最後一幕也給人以豐富的聯想,可是為什麼就不能以一個讓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大團圓的結局結束呢?

莫沫同樣也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倘若是一個大團圓的結局的話,她會高高興興的看完,然後跟姬友妄想小右和新一以及里美三人行的幸福生活。

可是當小右出人意料地選擇了沉睡的時候,她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小右為什麼會選擇沉睡?

搬運工大師為什麼會安排小右去沉睡?

第一個疑問,是站在小右的角度。去思考一個有了人性的寄生獸。為什麼會做出沉睡這樣的選擇。

第二個疑問呢。則是站在創作者的角度,去思考小右為什麼需要去沉睡,它究竟有著什麼不得不去沉睡的理由。

故事中說它想要處理得到的那些大量的情報,莫沫需要知道的是更深一層的含義。

首先,可以確認的是,小右的沉睡並不危險,也並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它自願的選擇。是他除了生存之外所產生的一種探索的想法。

關於小右沉睡時究竟在幹什麼,光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