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他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
司徒墨離也覺得他很傻,可是,倘若換做自己,也會不會做出如此的事情呢?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去還是不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玉汝恆深吸了口氣,抬眸看著他,“你有法子能最快地趕到?”
“你要知道,一旦你回去,再回來可是難上加難,申屠尊必定在賭,賭你會不會因為申屠凌而以身犯險。”司徒墨離盯著她,低聲道。
“曾經,我也因為見不到一個人的最後一面,而遺憾至此,我不想再有這樣的遺憾。”玉汝恆終究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對於申屠凌的情感很複雜,不濃烈,也不深情,可是,卻獨獨泛起了心疼。
司徒墨離抬起手拍著她的肩膀,“我陪你。”
玉汝恆抬起手將掌心覆在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好。”
二人當即便離開行宮,卻看見雲景行站在宮殿外等著她,“決定了?”
“恩。”玉汝恆看著他,“長久以來,我都壓抑著自己,凡事都是思慮再三之後才做出決定,瞻前顧後,如今,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玉汝恆看著雲景行,第一次說出了真心話,她不是木頭,焉能不知申屠凌對待自己的感情,也許她一時無法接受,她斷然拒絕過,可是,卻讓他陷入了痛苦的深淵無法自拔,她在想,倘若他在自己的身邊,也會讓她勇敢地去面對不是嗎?
她忽然發現,其實自己很膽小,尤其是遇到感情的事情,便會變得畏畏縮縮,優柔寡斷。
司徒墨離從未見過如此堅定的玉汝恆,她似是經歷過一般,才能悟出這樣的道理。
可是,這樣的玉汝恆,越發地讓他不可自拔,他該如何脫身呢?
雲景行抬起手握著她有些消瘦的肩膀,“一路小心。”
玉汝恆點頭應道,她知道,一旦跨出這一步,她才會變得越來越堅強。
二人飛身離開了行宮,司徒墨離帶著她行至郊區的一個宅子,這裡有兩匹他特意選的良駒,加上走捷徑的話,七日便能趕到。
千瑾辰並未跟著,而是繼續留守在行宮,他抬眸看著雲景行站在雲香宮內良久之後,才驀然地離開,似乎能夠從雲景行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的悲涼。
雪豹不知何時乖順地跟著雲景行,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雪豹,半蹲著輕撫著它的絨毛,“我跟那個人真的很像嗎?”
雪豹伸出爪子,放在雲景行的掌心,低頭蹭著他……
雲景行隨即起身,便離開了雲香宮,當夜,他毒發的時候,獨自躺在床榻上,卻覺得冰冷席捲著全身,痛意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他唯一想做的便是擁她入懷。
五日之後,太后自雲佛寺歸來,雲景行親自前往宮中請安,太后看著眼前的雲景行,一時間激動不已,當看見他容貌盡毀,更是感慨萬千,心疼地直掉眼淚。
雲景行亦是立在她的身側低聲寬慰,直至晚宴開始,他攙扶著太后前往麗園。
王公大臣齊聚一堂,家眷亦是隨性,見太后與景帝入內,齊齊地跪在地上行禮。
雲霄寒與皇后迎上前去,卻不敢上前扶著,只是恭敬地立在一側,待眾人入席之後,太后更是緊握著雲景行的手,這是太后這兩年來,第一次笑得如此開懷。
雲霄陽坐在堂下,抬眸看著雲景行,嘴角掛著笑意,眸低卻是濃濃地殺意,他掃過一圈,並未看見想見的人,藉著酒興,便起身笑道,“聽聞景帝得意安然無恙歸來,亦是因著有貴人相助,今兒個怎得未請她前來?臣弟也好當面道謝。”
太后一聽,在回來時,自然是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抬眸看著雲景行,見他神色淡然,不過是平靜地開口,“寡人能平安歸來,的確因她相助,只是今日乃是太后壽誕,她不便出席,倘若陽王想見她,改日前去行宮便是。”
“那臣弟便改日造訪。”雲霄陽別有深意地勾唇一笑。
玉汝恆與司徒墨離趕到時,府內的一眾人等皆跪在地上哀嚎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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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真乖(求月票)
玉汝恆明顯身形晃了一下,眼眸閃過一抹愧疚之色,司徒迷離抬起手,拍著她的肩膀,“進去看看。”
玉汝恆微微點頭,面無表情地抬步向宮殿